被圍觀了許久,人羣總算是散去了。

    再看看蕭長錦,除了臉色有些發紅,額頭上多了些許的薄汗,一切都正常。

    蕭長玉見狀,拿出手帕,遞給長生。

    “你給二哥擦擦汗!”

    長生也不問原因,拿着帕子,跑到蕭長錦身邊,就要幫他擦汗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來!”蕭長錦道。

    方纔不管是自己推動輪椅,又或者是和搭訕的回話,都是蕭長錦自己來的。

    這些一點一滴的小事兒,因爲是蕭長錦自己做的,所以他的自信心,也在一點一滴的重新建立。

    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,都發覺了,從早上出來,到現在,蕭長錦臉上的笑容,都是發自內心的。

    蘇清晚鬆了口氣,雖然帶蕭長錦出來,有些冒險。

    但是現在看來,這番冒險,是值得的。

    蕭長錦的心情舒暢,對後續的手術和治療,都有很大的幫助。

    “大哥,大嫂,我們接下來我們先去哪裏?”蕭長錦問。

    “先去給陳巧巧抓藥吧!”

    再大的事兒,比不上人命關天。

    更何況,陳才也給自己寫了欠條,古代不比現代,欠條一寫,誰違反契約,就去官府衙門一告。

    別說坐老賴,不喫官司,不坐牢,就算不錯的了。

    “行,去抓藥!”

    一行五人去醫館。

    恰好路過金錦成衣店。

    裏面的老闆娘鄭豔娘,一陣風似得衝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蘇姑娘,蘇姑娘……可算是瞧見你了!”

    和前些時間的鄭豔娘相比,這一次鄭豔娘眼睛裏,明顯在冒光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有所圖謀的。

    可是上回那件事之後,蘇清晚心中,已經將鄭豔娘劃到了不能深交的那個部分。

    所以面對鄭豔孃的無比熱情,她也只是不鹹不淡的打了招呼,“好久不見!”

    鄭豔娘不是沒察覺出蘇清晚的冷淡。

    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?

    蘇清晚現在對她來說,就是一顆搖錢樹。

    蘇清晚那三件衣服樣式圖,當時她買下來之後,轉手就賣給旁人,賣了五百兩。

    鄭豔娘白白賺了三百零五兩。

    本來就已經是心滿意足的,誰知道,前些日子她去縣城進貨,縣城竟然出現了那三件衣服。

    說是京城來的貨,京城和州府那邊已經賣爆了。

    京城的貴女,二十兩一件,都搶不到貨。

    鄭豔娘心底那叫一個後悔,二十兩一件,不過十件衣服,她就回了本。

    要是在京城賣爆的是她的衣服,那她現在何至於守在一個小鎮上?

    只可惜,那一日,她只是匆匆看了那三件裙子的樣式圖,顧不得細看,就被人買去了,仿造都仿造不好。

    而且她也不敢仿造,萬一買走樣式圖的是一個大人物,她是要喫官司的。

    所以現在,鄭豔娘將所有的希望,都寄託在了蘇清晚身上。

    只要蘇清晚再給她畫幾張衣服樣式圖,她這次,說什麼,也不賣給旁人了。

    “蘇姑娘,這些都是你家裏人吧?!要不去裏頭坐坐,我給你們準備茶點?”鄭豔娘笑的一臉諂媚。

    和當初蘇清晚見到的女人,判若兩人。

    蘇清晚已經猜到了,鄭豔娘是因爲什麼改變的。

    想想錢還真是香,什麼樣的人,都能改變。

    “坐坐就不必了,我們還要去一趟醫館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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