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掌櫃一噎,“我這好好的,咋就被狗咬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一向來,你不是不歡迎嗎?今兒個,怎麼的?鴻門宴?”蘇清晚笑嘻嘻的問。

    “啥宴?”

    徐掌櫃沒聽說過這什麼宴的。

    “算了,你也不懂!說吧,你找我做什麼?”蘇清晚直接問。

    她可不認爲,鐵公雞肯拔毛了,不是意有所圖。

    而且她正好奇,這鐵公雞,找自己的原因。

    蕭長河也好奇,不過這種時候,他通常板着臉,以保護着的姿態,在蘇清晚身邊。

    有他在,一般人想欺負蘇清晚,還真就得掂量掂量。

    “你先喝喝這茶!”徐掌櫃給蘇清晚倒了一壺茶。

    結果茶裏,連柚子肉都有。

    蘇清晚瞬間明白了什麼。

    “這是什麼茶?”蘇清晚故意問。

    “蘇娘子,咱們都是明白人,就別拐彎抹角了,我知道你手上有個柚子做的茶,味道棒極了。

    你與其留着在鄉下喝,倒不如將配方賣給我如何?往後我這酒樓的菜,隨便你喫!”

    徐掌櫃大方的開口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。

    看來,她昨天在茶壺裏,故意留下來的蜂蜜柚子茶,起了作用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所以徐掌櫃準備出多少?”

    徐掌櫃衝蘇清晚伸出兩根手指,“二十兩!”

    蘇清晚:“二十兩?”

    “一款茶而已,肯定比不得那田螺的菜譜。”徐掌櫃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還是在鄉下喝喝,潤潤嘴!”蘇清晚將茶回遞給徐掌櫃,“這麼粗的柚子,喝着怕卡喉嚨,留着徐掌櫃自己用!”

    徐掌櫃:“這樣,我加點,三十兩行嗎?”

    徐掌櫃還是一副三十兩,都是蘇清晚佔了大便宜的表情。

    這生意,肯定是談不成的。

    蘇清晚這會兒,乾脆只吃飯,不說話。

    徐掌櫃:“蘇娘子,你倒是說句話啊?三十兩銀子不行?我跟你說,我要不是看天天喝茶,太乏味了,我才懶得花這冤枉錢呢!你也知道,我這裏是酒樓,不是茶館兒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蘇清晚只顧着往嘴裏塞東西。

    然後時不時的給蕭長河夾菜。

    兩個人喫飯很快,可是半點不覺得粗魯,相反,瞧着還有幾分大家小姐少爺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那個蘇娘子,你們別光顧着喫啊!”徐掌櫃急了。

    他可是靠着這單生意將一品居踩在腳底下的。

    這幾日,徐掌櫃和對面的劉採辦見面,他都是昂首闊步的。

    說實話,被壓了這麼久,總算揚眉吐氣了,他不知道多爽。

    不過還不夠,到時候讓那姓邵的,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,就好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喫飽喝足,放下筷子。

    “徐掌櫃,不瞞你說,這茶我不準備賣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“啥?你不賣?”

    “別說三十兩,就是三百兩,三千兩,我也不賣!就像你自己說的,你一個開酒樓的,買什麼茶?倒不如好好開你的酒樓,多想幾個菜式!”

    蘇清晚說完了,看向蕭長河,“喫飽了吧?”

    蕭長河點頭,“恩!”

    “走吧,外頭怪無聊的,回家!”

    徐掌櫃眼睜睜的看着蘇清晚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    氣的差點撞牆。

    偏偏這還不算完,蘇清晚一出一品居,就被劉採辦攔住了。

    這回,更直接,說是要給蘇清晚送銀子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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