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這不就被人耍了!錢是賺了不錯,可自己也沒有佔到便宜,還耽誤了收倉的時間!這還別遇上寒潮和暴雨,要是遇上了,這些稻子,怕得毀了吧?”

    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,輕易的將事情分析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村裏人這會兒還在鬧着要討說法,已經有人去請村長了。

    王田七雖然硬茬,但是村裏人都攔着,他也走不掉。

    一時間,只能氣呼呼的等着村長過來。

    過了一會兒,村長氣喘吁吁的來了。

    一開始,還好聲好氣的,“田七,這事兒,我之前也聽說了,你既然……”

    話還沒說完,就被王田七打斷,“你聽誰說了?又說了啥?我不是說了,明年開春,給他們找人插秧?要找我,也得明年找我,怎麼?現在要我插秧?行啊,你們找秧苗出來,我馬上找人插!”

    “田七,你這麼說,就沒有意思了,村裏人也沒有得罪你,你何必這樣!”村長臉上有些不好看了。

    “我咋樣了?我說了,要不明年找我,要不就拿證據!”

    不僅如此,王田七還將話題引到了蘇清晚和蕭長河身上。

    “這包田的事兒,可是蕭長河和蘇清晚兩個想出來的,你們這恩覺得冤枉,就找他們去啊!他們纔是罪魁禍首,你們找我,算是咋的?”

    蘇清晚和蕭長河本來不想場合這事兒的,而且王田七也沒有瞧見他們。

    就這樣,都有口鍋,從天而降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我們是想了包田的事兒,當我們堂堂正正的!倒是你,好的不學,偏學壞的,難怪!”

    蘇清晚說話的語氣充滿了嘲諷。

    王田七隻感覺一股怒氣,從腳底到了頭頂,“難怪啥?”

    “你心術不正,難怪只是一個庸醫!不做庸醫之後,學人做生意,又是個奸商,這等不信的小人,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?”

    蘇清晚的話,得到了村裏人的認同。

    一個個嚷嚷着喊奸商。

    “你們叫吧,叫吧,就算罵我是奸商,沒證據,你們能那我咋的?我告訴你們,有本事,就把我告到衙門你去,沒本事,就給我閉嘴!”

    王田七囂張成這樣,有幾個性子軟弱的,直接就坐到地上哭了起來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誰說沒證據?你該不會忘了,你和老宋叔簽了契書的事兒吧?”

    王田七聽了蘇清晚的話,一點不慌亂,“是啊,簽了咋的?”

    王田七是簽了契書不錯,不過那契書上,只說了他包了宋家的田,連啥時候做完,都沒有提到。

    他早就想好了對策,就說那田是二十年後包的,反正沒時間,沒懲罰的,誰知道?

    “簽了,你就要負責!去衙門裏,你就得喫牢飯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“姓蘇的,別以爲你運氣好點,會點醫術,就真以爲自己是個郎中了,我告訴你,除了陳才那個傻子,沒人會找你治病,你更別想着取代我。

    他們就是病死,也不會找你來看病,讓你賺看診錢的!”王田七大聲道。

    蘇清晚當着他的面,碰了碰自己的耳朵。


章節報錯(免登陸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