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菜炒熟了,就很不錯了。”劉春麗道。

    蘇清晚知道,村裏人大多是這樣。

    就像當初的蕭家一樣,菜熟了就行。

    “嫂子,你有油的時候,不必太節省,這樣我給你做個示範,你到時候倒油,就按照我的來。”

    油放得多,炒什麼菜都香。

    油放得少,就容易做成減肥餐,香味沒了不說,喫着就是一股水味。

    當然,蘇清晚不是一味的多放油,她自己有個度,多少正合適。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一頓飯,劉春麗跟着蘇清晚學了些東西。

    等到飯做好了,劉春麗去喊大家喫飯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功夫,幹活兒的人,都來了。

    一進廚房,就聞到一股子撲鼻的香味,差點直接流口水。

    陳才也是不敢相信,他媳婦兒竟然做菜這麼香,平時根本沒這種感覺。

    飯桌上,菜已經擺好了。

    至於飯,竈臺的鐵鍋上,一大鐵鍋飯,足夠這些幹活兒的孩子們,喫飽喝足了。

    “這飯菜也太香了!”一邊吸了吸鼻子,大會兒一邊說。

    “這一大盆,是魚吧?”有人指着桌上的大木盆。

    原本是蕭家用來洗菜的,蘇清晚做的水煮魚片,湯多,分幾個碗不合算。

    乾脆用個木盆賺,一大鍋,放到木盆裏,剛剛好。

    “是魚!這盆,從前就是洗菜的,大家可以放心喫,往後要是做大盆菜,我就直接讓春麗嫂子用這盆了,你們別嫌棄。”

    “嫌棄啥啊,嗅着這香味,我就覺得,上午的疲勞,全沒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錯,比下館子還好呢!”

    大家你一言,我一語的,說着就吃了起來。

    喫進嘴裏,才知道,這飯菜,不止香,味道也巨好。

    “不錯,這做飯的手藝絕了!”

    “這菜,是陳才媳婦做的?還是蕭家媳婦做的?”有人問了起來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掌勺的是春麗嫂子,我在旁邊打打下手。”

    “纔不是,清晚教我的做的,我以前做菜,都不是這個味道,你們不信問陳才。”

    陳才點了點頭,大夥兒看向蘇清晚的目光,充滿了欽佩。

    這女人,除了繡活兒好,就是一手廚藝,爲人稱讚了。

    他們不知道,蘇清晚的繡活兒如何,但是有這手廚藝,家裏男人,得多幸福啊!

    羨慕歸羨慕,但蘇清晚始終是嫁了人的。

    男人還是蕭長河這個煞神。

    平時瞧着不怎麼說話,可山裏刀尖上舔生活的,能是好惹的主兒?

    一羣人,幹起飯來,目光也就從蘇清晚身上離開了。

    喫飽喝足,休息片刻,繼續去幹活兒。

    洗碗收拾,這些都是劉春麗來。

    蘇清晚喫完飯,和蕭長河還有蕭長生說了一聲,就回了鎮上。

    蘇清晚早就說了的,她不會一直在村裏幫忙,就偶爾過來,到了比較複雜的地方,給大家出出主意。

    其他時候,她要留在鎮上賺錢。

    搬到鎮上去之後,蘇清晚又去之前訂蜂蜜柚子茶罐子的那家店鋪,定了五百個罐子。

    住在鎮上幾天,她也沒少在鎮上觀察。

    那日,她選擇從鎮上的員外千金入手,賣了些蜂蜜柚子茶。

    ?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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