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是一品居的夥計,還是福同酒樓的夥計,都沒有請到蘇清晚。

    這也就罷了,兩個小夥計還同時耍小聰明,想跟着蘇清晚,找到她住的地方。

    到時候,也好在東家面前交差。

    結果左拐右拐,不知道怎麼的,進了有錢人家的院子,被人當成賊,狠狠揍了一頓。

    鼻青臉腫的小夥計,垂頭喪氣的回到各自的酒樓。

    巧合的是,兩個人誰也沒和各自的掌櫃,說蘇清晚的不是,反而指責起了對方。

    “掌櫃的,原本我都請到了蘇娘子,偏偏對面的一品居夥計來鬧事兒,煮熟的鴨子,就這麼飛了啊!”

    邵清風面前,小夥計低着頭,將同樣的說辭,告知了邵清風。

    “你這臉,也是他們弄的?”徐掌櫃指着夥計趙德臉上的傷問。

    趙德猶豫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被誤會,總比被掌櫃的,當成賊好!

    邵清風那邊,小夥計也說是對面福同酒樓的人打的。

    一時間,邵清風和徐掌櫃的樑子結的更大了。

    邵清風陰冷的視線,從窗口的位置略過,不過在對面一品居停留了片刻。

    只是這一眼,邵清風就恨不得將徐掌櫃碎屍萬段。

    從小到大,沒人敢和他搶東西,他想要的,從來都會得到。

    另一邊,徐掌櫃也覺得邵清風霸道,他讓手下的人,給周員外備了一份厚禮,他親自帶着厚禮,去找周員外。

    不管周員外能不能接受,他也要在周員外面前,哭一哭,邵清風的霸道。

    怎麼說,周員外在他這兒,也是吃了好多次飯的,他要真哭起來,也是有幾分效果的。

    邵清風和徐掌櫃兩個,私下較勁兒的時候,蘇清晚三天時間,哪兒也沒有去,就在家裏畫圖案,做蜂蜜柚子茶。

    別說雙手一起作畫,她都恨不得雙腳一起。

    白天晚上少休息的幹,蘇清晚和蕭長錦兩個,總算趕在三天期滿之前,將罐子上的畫,給全畫了出來。

    加上之前空着的一百五十個罐子。

    這一次,光是茶,就有六百五十罐。

    在她定價一兩銀子的情況下,這些罐子在裝上柚子茶之後,能賣六百五十兩。

    足夠接下來,熬到蕭長錦腿好了。

    爲了這筆生意,蘇清晚事先也是做好了準備的。

    她提前一天去,在街上,支了個小攤子。

    到了約定的那天,更是將長生、月兒都叫上,至於蕭長錦,她怕自己忙起來,顧不上他,所以讓他在家裏看着。

    等蘇清晚上午七點多到那條街,這時候,她臨時做的攤子周圍,已經圍了一些人了。

    都是三天前,說好了,過來看熱鬧的。

    蘇清晚有過目不忘的本事,很快就從人羣中,見到了很多的熟面孔。

    蘇清晚推着推車,推車上,放了些蜂蜜柚子茶的罐子,不多。

    主要的貨,還在家裏。

    蘇清晚到了那邊第一件事,就是生火,燒開水。

    明明動作很慢,但是沒人打擾她,都在看她準備做什麼。

    一壺水燒開,時間過去一段時間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並不急着泡茶。

    有人已經開始急了。

    “這咋還不泡茶啊?再不泡茶,水都冷下來了,還能把茶泡開嗎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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