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的也姓劉,和劉採辦是親戚。

    都是邵清風從老宅帶過來的人。

    拎着一壺茶水,一疊精緻的點心,劉管事徑直走到蘇清月和長生面前。

    “小姑娘,小兄弟,你們兩個怎麼在我們酒樓門口?是餓了?還是渴了?要不要去裏頭坐坐?”劉管事笑的一臉慈祥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大叔,我們就坐一會兒。”蘇清月搖頭拒絕。

    長生則問,“方纔在轎子裏的人,是你們這兒的嗎?”

    長生指了指,還在不遠處的轎子。

    “那是我們東家的轎子!”劉管事道。

    長生從胸前的衣服裏,拿出錢袋子,“這是他掉下的。”

    劉管事卻不伸手接,只是笑着開口,“這錢袋子,瞧着像我們東家的,可又不太像,要不這樣,你們隨我進去,待會兒我們東家,要是說着這錢袋子是他的,你們便將錢袋子交給他,若他說不是,那我幫你們另外找這錢袋子的主人,如何?!”

    長生毛毛蟲一樣的兩根眉毛,都皺起成了一團,“那就是你們東家掉下的,我親眼瞧見的。”

    劉管事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,隨即,又是一張笑臉,“這位小兄弟說的對!不過,就算錢袋子,是我們東家的,這錢,也得你還,萬一裏頭少了一文半文錢的,我也不好向東家交代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不會拿裏面錢的!”月兒有些不滿掌櫃的話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那個意思,不過這錢袋子,確實是你們送來的,你們要是不去,我這怎麼說得清楚?”劉管事幾句話,讓長生和月兒氣憤不已。

    “哼,去就去,要是裏頭的銀子沒少,你得給我們道歉!”長生大聲道。

    “行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傍晚,蕭長河和蕭長玉都快回來了。

    長生和月兒,卻仍舊不見蹤影。

    蘇清晚先是在家裏找了一遍,接着又去前後門,到處看了看,可是都沒有長生和月兒的身影。

    她跑到蕭長錦跟前,“長錦,長生和月兒,真的沒說他們去哪兒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們兩個不見了,到現在都沒有回來。”

    蕭長錦:“大嫂,對不起,我讓他們兩個去買銅鏡了!”

    “銅鏡?”蘇清晚皺了皺眉,突然,她想到自己中午喫飯的時候,說要買銅鏡的事兒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,大嫂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別說對不起,我先去街上看看,說不定,兩個就是簡單的迷了路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其實這話,她自己也是不太相信的。

    長生和月兒雖然不是土生土長的鎮上人,但是這段時間,他們沒少跟着自己出去。

    不被人追,是不會迷路的。

    “我也去!”蕭長錦推了推自己的輪椅。

    “行,不過你就在門口等着,省的錯過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在街上找,蕭長錦在家門口等。

    在集市上,她和幹了一天活兒,碰面的蕭長河和蕭長玉兩個碰了面。

    一見面,蘇清晚就說長生和月兒丟了的事兒。

    蕭長玉沒有和過去一樣,一開口,就責怪蘇清晚。

    反而安慰她,“那小子精明的很,他不可能迷路的,我估計就是手上有錢,去買肉包子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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