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許去!”邵清風厲聲道

    “少爺,爲什麼?”福全一臉猙獰。

    他的手好痛,好痛……

    “總之,不許去!”

    邵清風此刻的臉色,陰沉如墨。

    腦子裏,蘇清晚的話,還在迴響。

    ——邵清風,你不想你身體的祕密,被你對手知道,就不要來惹我!

    邵清風身體的祕密,就是不能受傷,一旦受傷,會血流不止而死。

    這個祕密,不僅是他邵清風的,也是整個邵家最大的祕密。

    因爲這個,邵清風從來不敢在衆人面前露面,他都只是躲在後面,做軍師,出謀劃策。

    此刻,邵清風不斷回憶着和蘇清晚見面的每一幕,這一刻,他突然相信蘇清晚說的話。

    初見時,蘇清晚就盯着他的脖子看過。

    他脖子上,會有一些紅印記,那位遊方術士說過,因爲他的病,所以纔會長那些東西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定是知道,才用銀針刺他。

    在邵清風將整件事,理清楚的同時,福全雖然不甘心,但還是乖乖應了聲,“是!”

    “福全,今日之恥,他日我一定會幫你討回來。”邵清風咬緊銀牙。

    “謝謝少爺!福全也不會放過那賤人,等到您說可以動她的那一天,我一定將她大卸八塊,扔去喂狗!若違此誓,我福全誓不爲人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蘇清晚牽着長生和月兒,一路加快腳步,片刻不停歇的朝着蕭家的方向跑去。

    終於,快到鎮上租來的院子的大門口時,她瞧見了坐着輪椅的蕭長錦。

    以及在門口的蕭長河和蕭長玉兩兄弟,焦急張望的聲音。

    蘇清晚放緩了腳步,不忘記交代,“待會兒,你們幾位哥哥問起情況,就說迷路了,知道嗎?”

    今天的事情,可大可小。

    按照蕭長河的脾氣,沒準長生是要被揍一頓的。

    他下手沒個輕重,盛怒之下,沒準會將人打壞。

    蘇清晚打算等明天蕭長河和蕭長玉去了鄉下,她再問問長生和月兒兩個,到底是個什麼情況。

    “大嫂,不能說實話嗎?”

    蘇清月也看着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想被揍屁股,就說實話吧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她話音剛落,蕭長河他們,已經推着蕭長錦過來了。

    再靠近,就能聽見她說的話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趕緊閉嘴。

    蕭長河一張臉,黑的跟炭塊似得。

    臉上絲絲透露着寒氣,他看着長生,“去哪兒了?怎麼現在纔回來?”

    長生臉都嚇白了,他大哥第一次衝他這麼兇。

    他特沒出息的手腳直打哆嗦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結結巴巴,半天也沒有說出半句完整的話。

    蘇清晚知道,長生是被嚇到了,趕忙道:“他和月兒幫我買銅鏡,在鎮上迷了路,不知道怎麼回來了,所以花了這麼久的時間。我找到他們的時候,兩個小孩兒,可狼狽了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說到這裏的時候,還笑了一聲,“小孩兒就是小孩兒,迷路也挺正常的,我小時候,也會迷路的!明天……明天我畫一幅鎮上的地圖,好好教他們,下回保證不迷路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別幫他說話,我要聽他自己說!”蕭長河板着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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