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對面,徐掌櫃這兒,一早上就高朋滿座。

    加上蘇清晚送柚子茶及時,徐掌櫃覺得自己怎麼也要大賺一筆。

    連同對面一品居的一併賺過來。

    所以他也就不計較蘇清晚那二百兩了。

    “原來如此!”蘇清晚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也不知道,是誰這麼懂我,居然往一品居院子裏,潑了那麼多的屎!”徐掌櫃臉上的表情,抑制不住的興奮。

    沒辦法,敵人受挫,他作爲對手,不放鞭炮慶祝,那就不是個人!

    “估計是看不慣邵清風的吧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“沒錯,就是看不慣邵清風的!那小子,仗着自己年輕、狠辣,這些年做生意,極其霸道。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,大家表面不說,背地裏,可恨的很!”

    徐掌櫃完全沒想到,動手的就是眼前的蘇清晚。

    他一個勁兒的罵着邵清風。

    越罵越起勁兒,還讓夥計提壺茶,備上點心過來。

    完全沒了當初那股子小氣勁兒,和算計勁兒。

    蘇清晚見他說的唾沫橫飛,也沒有阻止。

    沒辦法,誰讓她剛剛接了二百兩銀子呢!

    有錢賺,自然高興,一高興,偶爾也給徐掌櫃表示的機會。

    說完話,蘇清晚要走了。

    徐掌櫃卻是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。

    沒辦法,有誰能和他與蘇清晚一樣,都和邵清風有仇呢?

    平日裏,徐掌櫃想找人罵,都是酒樓裏的人,說着也沒有意思,遠不如今天在蘇清晚面前罵邵清風。

    臨走前,蘇清晚告訴徐掌櫃,“徐掌櫃,接下來這段日子,晚上你可得安排人巡邏,別也被人報復了!”

    “誰敢?我可沒得罪人!”徐掌櫃立刻道。

    “話雖如此,小心謹慎總是好的,畢竟現在一品居關門,正是你趕超的好機會。”

    徐掌櫃嘴上不說,等蘇清晚一走,就安排人巡夜。

    還讓人給鎮上打更的送了錢去,晚上多在他酒樓外頭,打更。

    敲鑼的時候,聲音越大越好。

    這樣,徐掌櫃還不放心,又去縣城,花錢找了人。

    正如蘇清晚所料,一品居關門的時間,福同酒樓生意爆了棚。

    沒幾天,夜裏就有人可疑人上門。

    幸好,徐掌櫃早有準備,抓住了人,狠狠揍了一頓,才知道,是一品居的小夥計。

    原來一品居那邊,將潑屎這事兒,算在了徐掌櫃頭上。

    古董花瓶的事兒,算在了蘇清晚頭上。

    可是邵清風不讓碰蘇清晚,手下的人,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
    就這樣,只能想着報復徐掌櫃。

    沒曾想,他早有準備。

    抓了人,徐掌櫃就帶着人去縣城,好一通折騰,攪的一品居渾身難受。

    轉眼,三個月過去了。

    村裏的宅子,總算是蓋好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中間回過村子好幾次,又是幫着指導,又是幫着幹活兒的。

    整個宅子的完成度,在蘇清晚預想的百分之八十。

    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。

    新房落成那一日,全村的人都來了。

    都來看看,村裏這一個青磚瓦片宅子,具體長啥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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