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少農戶家裏,還有柚子,不過不像她提前保存好的,基本現在的柚子,都皺了皮,水分也不如當初了。
熬出來的蜂蜜柚子茶,遠不如最開始的時候。
蘇清晚今年打算再做幾次,就不做蜂蜜柚子茶了。
她得專心,準備長錦的手術了。
看完蘇清月的房間,又去看長生的房間。
不過和月兒的欣喜相比,長生倒是不怎麼激動。
甚至還蹲在門口,看着空蕩蕩,甚至沒有放牀的房間,哀怨的嘆了口氣。
蘇清晚以爲他在意牀的事兒,趕緊道:“長生,你的房間,之所以空蕩蕩的,是我想着你一直和你二哥睡,家裏也沒有單獨的牀了,就先不撿人家的舊東西,等我去鎮上安排好了,咱直接放新牀。”
長生又嘆了一口氣,“我不是想這個啊!”
“啊?”
“我是在想,我的房間,要是什麼都有了,我就不能和二哥在一起睡覺了。”長生換了一隻手,撐着自己的下巴。
因爲手掌分開,下巴上的肉,全從指縫裏,露了出來,圓乎乎的,光是看着,就想摸一下,是不是和想象的一樣軟。
蘇清晚因爲他的話,驚訝的不行。
“你不是不喜歡和你二哥一起睡嗎?”蘇清晚喫驚的問道。
“是啊!可是都六年了!”
“啥?”蘇清晚一頭霧水。
“我聞二哥的臭腳,都已經六年,快七年了,突然讓我不聞了,我很不習慣啊!”長生又嘆了口氣,“突然覺得活着沒什麼意思了!”
長生話音剛落,就聽見‘噗’的一聲,正端着水瓢,喝了一大口水的蕭長玉,嘴巴里,鼻孔裏,就噴出了水。
肉眼可見的速度,蕭長玉的臉,成了豬肝色,手裏的水瓢一扔,大聲咆哮,“蕭長生,你個臭不要臉的,我打死你!”
說着,朝着長生衝了上來。
長生像條泥鰍似得,左躲右閃,加上蘇清晚的掩護,成功的逃脫了。
不過這不算完。
蕭長玉追出了蕭家。
手上還拿着順手從鄰居家裏抄來的荊條,一邊跑,一邊喊,“站住,臭小子!今兒不抽你,我跟你姓!站住……”
蘇清晚已經快要笑瘋了。
捂着肚子,不停的抽搐着。
坐在輪椅上的蕭長錦,也很辛苦的憋笑。
就連蕭長河,都少見的露出了笑臉。
月兒不敢大笑,就一直捂着自己的嘴。
等到蘇清晚都快笑到趴在地上了,一雙大手,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。
“你幹嘛?”蘇清晚大呼。
“不能再笑了!”他說。
蘇清晚也卻是不能笑了,再笑就要倒地不起了。
“我知道了,你放開!”蘇清晚道。
長錦在,月兒也在,光天化日的,能不能注意點形象?
可等蘇清晚準備提醒蕭長河的時候,月兒不在這兒了,長錦也推着輪椅走了。
原地就剩下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人。
數青蛙那一臉心虛:“……其他……其他人呢?”
下一秒,蕭長河已經吻了上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