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,其實……我還有個人選,可以同我一起去軍營!”馮懷清道。

    “你說那蕭長河?”

    馮楚楊也是練家子的,他一看,就知道,蕭長河不是普通人。

    一看,就是一身本事的。

    而且他瞧着,也是個靠譜的。

    馮楚楊和他說上一天話,他能夠由始至終的,就用恩、哦,或者不回答來回應他。

    馮楚楊活了小半輩子,沒見過這樣的人。

    若是由他陪着侄子去軍營,確實合適。

    “沒錯,就是蕭長河,我和他打過一架,他一身的本事,而且路子很野,根本看不出是哪門哪派的功夫。

    若是他入軍營,最容易被賞識,沒準,還能幫我們查清楚那些兵器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!”

    “話雖如此,也要人家願意啊!你瞧着他,滿心滿眼的,都是那位蘇姑娘!”馮楚楊嘆了口氣,對蕭長河,頗有幾分惋惜。

    若是去戰場軍營,沒準還能撈個將軍噹噹。

    “懷清,你不是說那位蘇姑娘很醜嗎?爲何我這次看她,並不像你說的那樣?皮膚很白,長相也還不錯,就是額頭上,那道疤痕,有些扎眼了。”

    關於這一點,馮懷清也是好奇。

    “不知,明明上回,我見她的時候,不是這樣的!短短不到半年時間,她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……”

    馮懷清心底,和他叔父的想法差不多,若是那疤除了,沒準蘇清晚還是個美人。

    “這姑娘身上,似乎有不少奇遇,我總覺得,她不像普通人!”馮楚楊道。

    那般霸道的治病法子,不知緣何被她掌握了。

    馮楚楊自認爲這些年,走南闖北,什麼事情沒見過,但是像這位蘇姑娘這樣,將人的皮肉挖去的,他還是第一次見。

    “叔父……蘇姑娘說,她還有一場‘手術’!”

    雖然不知道,手術爲何物,但馮懷清已經習慣了這麼喊蘇清晚做的那些事兒。

    “什麼手術?”

    “切骨!”

    “什麼?”

    “她家有個小叔子,坐在一個會動的椅子上,其實更清楚一點解釋,就是癱瘓了,她要通過她的方式,讓他站起來。”

    “這也可以嗎?”馮楚楊已經驚呆了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不過……看她的樣子,應該是可以的。叔父,我告訴她,我想圍觀,她將她需要的東西,列了清單,還畫了圖紙給我。”馮懷清道。

    “能給我看看嗎?”

    馮楚楊對蘇清晚,實在太好奇了。

    他完全想象不到,怎麼樣一個人家,才能教出蘇清晚這樣的姑娘。

    “可以,不過,叔父你的傷……”

    “無事,你忘了蘇姑娘說的,只要不碰水,不讓髒東西進去,我就死不了,頂多受點折磨。”

    切膚之痛,馮楚楊都熬過來了。

    再痛,能有那時候痛?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馮懷清將蘇清晚所列清單,交給他叔父。

    其他東西,馮楚楊沒什麼。

    可是有助於恢復的器材,他卻看得懵懂。

    甚至有些地方,還用了鐵器。

    “這和她做手術有什麼關係?她不是隻用你打的那些刀和工具嗎?”

    ???


章節報錯(免登陸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