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長玉也跟着去了,那家中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現在家裏和從前不一樣了,每一個屋子,都沒有門檻,長錦來去方便。洗衣做飯的什麼的,我妹妹會,不會餓着長錦和長生。

    就算月兒不會做飯,不還有長生嘛?小傢伙做飯就是難吃了點,不至於餓死人!”

    蘇清晚這番話,說動了蕭長河。

    “那我去喊他!”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蘇清晚叫住蕭長河。

    蕭長河看向她,目光有些炙熱,又有些寵溺。

    蘇清晚的臉,一下子就紅了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教育一下你弟弟,我剛剛揍了他,他跟着我去,不準報復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和他說,我保證他不敢!”

    蕭長河用的是‘不敢’,而不是不會,說明他心裏已經有了計劃。

    蘇清晚就不多事兒了。

    只提醒了一句,讓蕭長玉換衣服換鞋子。

    錢什麼的,她帶了,不用另外準備。

    片刻後,換了新衣的蕭長玉出來了,他也成功的讓蘇清晚喫驚了一小把。

    那雙桃花眼,此刻跟帶電一樣,一眼看過來,蘇清晚只覺得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娘希匹的,這蕭家四兄弟,除了沒長開的長生,各個都是絕頂的美男子。

    還特麼都是自家人,要不是,蘇清晚真想下手,全賣了!!!!!

    一定比做生意搞錢!

    蘇清晚盯着蕭長玉看着,蕭長河眼底,突然就多了幾分寒意,他擋在蘇清晚面前,將她的目光,攔的死死的。

    要不是蕭長玉在,他非要好好教訓這個善變的女人。

    明明之前,一直盯着他瞧的。

    蕭長河的動作,帶了自己的小心思。

    可是在蘇清晚和蕭長玉看來,卻是在保護自己(對方)。

    蘇清晚還小小的感動了一把。

    蕭長玉氣得臉頰都鼓起來了。

    走了老長一段路,才問起了蘇清晚的計劃。

    得知他們是去救徐掌櫃的,蕭長玉嗤笑道:“那麼個小氣摳門的,你們救了做什麼?就讓他在大牢裏蹲着!”

    蘇清晚:“這話就不對了,徐掌櫃的冤屈不洗脫,邵清風一家獨大,我們也沒有辦法接手徐掌櫃的酒樓,雙輸的局,你覺得我會做?”

    “你要盤下徐掌櫃的福同酒樓?”蕭長玉詫異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那是當然!我有很多菜譜和點子,可要是一直賣點子和菜譜給別人,遲早有耗盡的那一天,倘若我打下徐掌櫃的酒樓,好點子,我自己用。

    錢也能源源不斷的再生,最最重要的,你知道是什麼嗎?”蘇清晚問。

    “我哪裏知道!”

    “用腦子去想啊,咱們整天在鄉下種地,被人看得起,還是在鎮上開酒樓,被人看得起?”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當然是鎮上開酒樓!”蕭長玉想也不想,直接回答。

    “這不就得了!正好過完年,開了春,就將長生送去學堂,鎮上第一酒樓掌櫃的弟弟,在鎮上,應該沒人敢欺負吧?”

    長生是被蕭長玉教過的孩子,七歲蒙學,雖然比常人晚了三四年,但他幾個月學的東西,不見得比別人三四年的少。

    就是一筆字,差了點,蘇清晚還想着,要不要給她刻字帖,讓他練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做書法家,就不用講究那些形神意之類的東西了。

    工整好看就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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