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剋制?”蕭長河附在蘇清晚耳畔,聲音沙啞又充滿磁性。

    蘇清晚只覺得一股暖流,從胸口的地方,不斷地蔓延。

    她伸出手,抵住蕭長河的胸膛,“這是別人的地方,我們……我們還要抓壞人,你不想這種環境下對吧?”

    蘇清晚的臉上,又紅又燙。

    要是這種環境下,這個男人失控,那就真的完了!

    “我想……”蕭長河說的一本正經,脣角卻是多了一抹掩飾不住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你不準想!”蘇清晚試圖捂住他的嘴,黑暗中,卻被他牢牢的抓住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親我一下,我就剋制自己。”蕭長河和蘇清晚討價還價了起來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……”親?都這種時候,竟然提這種要求?

    然而下一秒,蘇清晚就親了上去。

    按照約定,蕭長河應該放開她纔是,可是沒有,他環在蘇清晚腰間的手,依舊緊緊的。

    “蕭……”蘇清晚剛想說什麼,下一秒,蕭長河衝她噓了一聲,“來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也在一瞬間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果然,下一秒,趙二柱的大門,‘吱呀’一聲被推開。

    幾乎是同一時間,蕭長河放開蘇清晚,將人往自己身後一推。

    “交給我!”

    伴隨着他話說完,人已經到了門口。

    趙二柱大概是喝了些酒的,腳步沉重不說,還一直在打酒嗝。

    也就是他打開門的那一刻,一條腿直挺挺的朝着他胸口的方向踢來。

    “嘭”的一聲,趙二柱被踹中,身子也失控一般的飛了出去,再是重重的往地上一砸。

    趙二柱當場就覺得身上的骨頭,斷了幾根,疼的冷汗都出來了,隨之而來,酒也醒了大半。

    他剛爬起來,還沒說上一句話,蕭長河凌空飛起,又是一腳,這一腳,直接踢得趙二柱嘴裏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下一秒,蕭長河將人拉了起來。

    屋內,蘇清晚已經將油燈點了起來。

    拿着油燈,看清楚了來人,的確是燒火的趙二柱無疑。

    而趙二柱,也認出了眼前的蕭長河,再是蘇清晚。

    趙二柱見過蘇清晚以前黑不溜秋,醜兮兮的樣子,這一次喬裝過的蘇清晚,和當初的她,還是很相像的。

    加上天有些黑,一時間,也看不清楚,蘇清晚臉上到底是黃,還是黑。

    “你們……你們爲啥在我家?還……還動手打我。”趙二柱捂着摔痛的後腰,嗓音中,不自覺地帶了幾分恐懼。

    “打你怎麼了?我還沒送你去見官呢!趙二柱,姓徐的犯了事兒進去了,你作爲燒火的夥計,還能逍遙法外,我今兒就送你和姓徐的一起死!”

    蘇清晚故意不說自己是來幫徐掌櫃的,目的就是爲了詐出趙二柱,是不是被人指使。、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麼?你以爲我和那姓徐的是一夥兒的?姓徐的在我這兒沒少佔便宜,他發了財,我還是個村姑,我能甘心?你又是姓徐的夥計,我連你一塊兒對付!”

    蘇清晚面目猙獰。

    說起話來,那叫一個恐怖。

    蘇清晚光說還不夠,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趙二柱臉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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