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覺,蘇清晚睡得不是一般的舒服,一個夢沒做,腹部的不適感,似乎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醒來之後,對上的是蕭長河那張冷峻,卻又帥氣無比的臉。

    不過此刻的蕭長河,雙眼緊閉,顯然還在夢中。

    蘇清晚的視線,一路向下,額頭,眼睛,脖子,嘴,沒有一處,是不完美的。

    大概是距離太近了,又或許,是第一次,這麼近距離的觀察睡着了的蕭長河。

    此刻的他,沒有在外人面前的冷漠。

    也沒有在她面前的輕浮,安安靜靜的,卻是散發着不一樣的魅力。

    蘇清晚伸出手,摸了摸他的臉,摸到下巴的時候,蘇清晚還被剛冒出來的鬍鬚,紮了一下。

    也是這一下,蕭長河睜開了眼睛。

    他拿着的手,仔細看了看。

    “我沒事……”她很小聲的說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,蕭長河還是將她的手指,放在嘴邊,親了親。

    蘇清晚覺得手癢,想收回來,卻被他緊緊的拽着,乾脆不反抗了,任由他握着手。

    “還疼嗎?”他視線往下,落在蘇清晚腹部的位置。

    蘇清晚搖頭,“不疼了!”

    “不疼就好,你再躺一會兒,我給你燒熱水,洗漱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等到蕭長河穿好衣服起身,蘇清晚才瞧見被他放在牀頭的東西,她的衣服,布,棉花,還有乾淨的牀單和被褥。

    自從按照蘇清晚要求的,家裏的牀單,再也不是過去那樣,需要臨時縫製,洗的時候,再花時間去拆了。

    蕭長玉說省了不少功夫。

    蕭家其他人,也漸漸習慣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看着牀單的一角,想着待會兒等蕭長河燒了水,她洗漱一下,換個月事帶,再將這些髒牀單和髒衣服,全拿去洗。

    只是想法是想法,等到蘇清晚真正想實現的時候,蕭長河已經代勞了一切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開始是不肯的,平時讓蕭長河洗洗外衣就算了,這一次,什麼都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而且這衣服,是她自己弄髒的。

    蕭長河朝抱着牀單和被褥,以及髒衣服的蘇清晚伸出手,“衣服和褥子給我。”

    聲音卻是出奇的溫柔,臉上的表情,也是溫和的,在外人面前的冰冷,早就消失不見。

    蘇清晚不肯,衝他搖頭,他卻已經將她懷裏抱着的髒衣服,髒牀單和被褥,一併拿走。

    “蕭長河……”蘇清晚追出去,他已經熟練的在院子裏打起了水,在水盆裏,加入皁角粉。

    蕭長河回頭,有些不滿的看着她,“大冬天的,連衣服都不穿好,就出來?”

    蘇清晚看了一眼自己,連棉衣都沒有穿。

    “我的衣服,我自己洗!”蘇清晚衝他道。

    “下回再說。”撂下這句話,蕭長河繼續洗衣服。

    蘇清晚只得回房間,坐在牀上。

    等着蕭長河忙完一切,再進來的時候,又是早飯,又是丹桂紅糖蛋,蘇清晚喫飽喝足,放下碗筷。

    “待會兒得去一趟福同酒樓,教徐掌櫃幾道拿手菜。”

    蕭長河原本想說不去,卻是知道蘇清晚的性子。

    只得換了種說話方式,“要是不舒服,可以改個時間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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