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蘇清晚按照計劃好的,先是去孟老頭的醫館,叫上他一起去周家請平安脈。

    一路上,孟老頭聒噪的很,問這問那的。

    “小丫頭,你幹嘛不對周員外說實話。你是誰,你的名字是什麼,周員外也不是個看不起人的,你和他說實話,他一定不會責怪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丫頭,你這一身本事,到底從哪裏學來的?我怎麼從未見過你這麼怪異的醫治辦法?”

    孟老頭越說越煩,蘇清晚乾脆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蘇清晚揚了揚手裏的拳頭,“老頭,你要再嗶嗶,我下回就不帶你了!”

    原本是想落個輕鬆,帶個老頭給自己打下手,到時候說當甩手掌櫃,就當甩手掌櫃了。

    誰知道,老頭年紀大,話也多。

    才一會兒工夫,耳朵就被磨的起了繭子。

    加上蘇清晚生理期,脾氣多少有些暴躁,一暴躁,就覺得熱流涌動。

    “小丫頭,你年紀輕輕,脾氣倒是不小!”孟老頭捋了捋長長的鬍鬚,“我這不是求學嘛,你要是做我師父,我就不嘮叨你了!”

    孟老頭秉着活到老,學到老的宗旨,到現在,都沒有放棄讓蘇清晚成爲他的師父。

    “你?別做夢了,我不收比我年紀大的做徒弟!”

    “那我孫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就別折騰你孫子孟逸了行不?小孩兒有自己的想法,你幹嘛總想安排他做什麼?”蘇清晚沒好氣的道。

    “逸兒從小就喜歡學醫,兩三歲,就在藥材堆裏,摸爬滾打,他喜歡醫術!”

    “他去學堂唸書了?”蘇清晚問。

    孟老頭搖頭。

    “他多大了?”

    “八歲!”

    “八歲還不蒙學?孟老頭,你可以啊!”

    長生是因爲家裏窮,七歲蒙學,已經很晚了,孟逸如今八歲,跨年就是九歲,九歲蒙學,那就是非常晚了。

    “逸兒認識字,也懂道理,我何必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需要交朋友,孟老頭,學醫的機會,多的是,可要是錯過了時候,他想交朋友就難了!”

    “交朋友?逸兒要交朋友。”孟老頭彷彿說着蘇清晚說的話,一直到了周家。

    給周老太爺請了平安脈,再用鍼灸法舒經活絡。

    孟老頭還再糾結蘇清晚說的。

    蘇清晚已經收了工具,準備辦第二件事兒了。

    周管家給蘇清晚和孟老頭兩個送了銀子。

    蘇清晚五十兩,孟老頭三十兩。

    送蘇清晚和孟老頭離開的時候,周管家還不忘和蘇清晚寒暄,“自從蕭公子幫我們老太爺看了病,我們老太爺人也愈發的精神了,說是夜裏,睡覺的時間也變長了,沒有再像過去一樣,睡一會兒,就突然醒來。蕭公子,您醫術可真好,當之無愧的神……小神醫!”

    蘇清晚照單全收,聽完誇獎的話,一臉神氣的走了。

    離周家有一段距離了,就衝身邊的孟老頭道:“老頭,我還有事兒,下一次平安脈,是五天後,中間有什麼問題,你自己能夠解決的,就自己解決,不能解決的,就過四天再找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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