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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排除讓蕭長錦將褲子給脫了。

    雖然有過提示,可真到了這一步,蕭長錦還是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蘇清晚只好安慰他,“你別把我想象成女人,把我想象成男人,太監怎麼樣都行!”

    其實,脫褲子,喫虧的是蘇清晚。

    但是蕭長錦是讀書人,加上蘇清晚又是女人,他會比蘇清晚更害羞。

    “大嫂,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沒用?”蕭長錦低下頭,臉上仍舊是紅的。

    “不覺得,這事兒換成你三弟,他一樣會紅臉,就是你大哥,也許也不會例外!”

    古人保守,蘇清晚能夠理解。

    “大嫂謝謝你!”蕭長錦衝她道。

    “不用這麼客氣,其實到手術那天,你緊張也沒有關係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蕭長錦看着蘇清晚,眼底多了幾分迷茫。

    “我會給你熬麻沸散,吃了以後,你全身都會沒有知覺,不過醒來之後,可能會有些痛!畢竟是要從你腿上,切除一塊骨頭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一直極力在告訴蕭長錦,他會遇上的難題。

    也正因爲她的不斷提醒,蕭長錦對自己要經歷的事情,反而有了一個很好的認知。

    蕭長錦手術前一晚,蘇清晚一個人睡一個房間。

    隔天一早,她醒來後,就開始忙着用開水煮手術器材。

    熬製麻沸散。

    蕭家其他人,包括月兒,也是一夜沒有睡,大半夜的,就按照蘇清晚的要求,做着各種準備。

    馮懷清送的夜明珠,蘇清晚在夜裏試過了,派不上大用場。

    所謂的亮白如晝,其實還比不上現代一個小燈泡。

    沒有夜明珠,蘇清晚必須在白天,就完成手術。

    爲了讓房間的亮度夠,蘇清晚讓蕭長河揭了頭頂的瓦片,好在今天天氣不錯,大太陽,還沒有風。

    加上還有地暖,屋子裏,不是特別的冷。

    蘇清晚不知道手術中會發生什麼,和蕭長錦商量了一下,就沒有讓他喫早飯。

    蘇清晚自己,也是儘量避免喝水。

    這一次,蘇清晚沒讓蕭長河做自己的助理,他怕蕭長河被影響,所以選擇了馮懷清。

    照顧過馮楚楊一段時間的馮懷清,再經過蘇清晚的單獨培訓,當個助手,沒什麼問題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和他大概提了一下,手術中可能出現的出血,以及其他問題。

    她給馮懷清說的最多的一句話,就是要沉着冷靜。

    她要什麼東西,他就要立刻給她遞,不能耽誤,也不能慌亂。

    時間到了之後,蘇清晚給蕭長錦餵了麻沸散的湯藥。

    麻醉藥起作用之後,蘇清晚開始手術,在這之前,她已經換上了乾淨的手術服,全身也做了消毒。

    同樣全身消毒過的馮懷清,站在蘇清晚身邊。

    他看着蘇清晚舉起手術刀,在蕭長錦的膝蓋上,側着劃了一刀,傷口立刻出了血。

    按理,這時候,蘇清晚應該慌亂的。

    可是沒有。

    馮懷清瞧見她十分從容。

    一邊找他着各種工具,手術刀,止血鉗,棉絮……

    各種奇怪的名字,馮懷清不懂,卻也準確無誤的遞着蘇清晚需要的東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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