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也和上臺表演才藝差不多。
不會的，就單純聊天。
膽兒倒不是一般的大，一會兒讓這個給自己投票，一會兒讓那個給自己投票，當衆就你儂我儂了起來。
不過因爲氣氛整的好，一羣男人，高舉着錢袋子，嘴裏喊着自己心儀女人的名字。
馮懷清第一次來青樓，卻從未想過，青樓是這樣的。
有點像……
他還沒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，就聽見蕭長玉在抱怨，“怎麼和菜市場一樣，太吵了！”
馮懷清跟着出聲，“長玉的想法，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！”
“這你們就不懂了，這不叫吵鬧，這叫氛圍！”
“氛圍？”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着蘇清晚。
“要是這裏這會兒安靜異常，那些手裏有錢的客人，敢拿錢出來嗎？你不敢，我也不敢，你要觀望，我也要觀望。現在多好，所有人都搶着花錢，花的越多，越高興！”
似乎真的如蘇清晚所說。
這會兒，老鴇已經在報大額投票了。
“翠微樓黃老闆出價三百兩，給嫣兒姑娘投三十萬票。”
“如意酒樓鄭老闆，出價五十兩，給黃霞姑娘，投……”
“……”
老鴇嘴裏唸的，都是出價二十兩以上的。
那些小額的，幾兩碎銀，甚至幾個銅板的，是沒有機會被老鴇念名字的。
因此，也不會被衆人熟知。
蕭長玉將外頭的一切，盡收眼底。
對於那些爲了一個青樓女子，出價幾十兩，上百兩的行爲，他根本理解不了。
蘇清晚一聽，瞬間來了興致，“蕭長玉，你覺得男人不應該逛青樓，不應該給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花錢？”
若真是這樣，蕭長玉完全稱得上絕版好男人。
“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？”
不只是他，他大哥也是。
他相信，他二哥，甚至將來的長生都是。
“蕭長玉，若是你娶的女人，是你不喜歡的，你也對她從一而終？”蘇清晚一臉玩味的看着他。
“不會！”
蘇清晚剛想說蕭長玉也不過如此，卻見他拽緊拳頭，“若是不喜歡，我不會娶她，我若是娶了，一定是非常喜歡的。”
“希望你一直堅持這個觀點！”蘇清晚道。
“我自然會堅持，不用你提醒！”
大不了，就不結婚了。
不過以他蕭長玉的長相，難道還愁沒人喜歡？找不到自己喜歡的？
他相信，這世上，總有一個人，是他喜歡的，等着自己，將她娶進門。
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戲，外頭的比拼，也幾乎到了白熱化的狀態。
真正有競爭力的也就剩下兩位姑娘，一位從上臺開始，就沒有怎麼說話的女人，蘇清晚記得有人喊她叫什麼紫兒姑娘。
那姑娘長得倒是不錯，人也嬌滴滴的，就是話不多，站在那裏，就跟是被迫來營業的一樣，一臉的不情願，可越是這樣，似乎大家越想給她投票。
不過蘇清晚更覺得，還是那張楚楚可憐的臉，起了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