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泉池周邊種菜的事情,蘇清晚和蕭長河商量了一下,暫時誰都不說。
等到時候,蕭長河去了軍營,她再找個時間,帶蕭長玉上來。
至於其他人,就都先瞞着。
等到有需要的那一天,再提這事兒。
蘇清晚和蕭長河沿着之前去的路,一路小心謹慎,到了溫泉池,蘇清晚將裏面盛開的花,全摘了。
保留了一些必要的植株,剩下的全刨了種菜。
蕭長河除草,挖土,蘇清晚就在刨好的地上,撒種子。
再到外面舀水,淋在撒了種子的地上。
忙了足足一天,兩個人才下山。
下山的時候,蕭長河就問蘇清晚,下回他們什麼時候過來。
“溫泉水,不能直接澆植物,那裏頭的溫度,又不算低,我估計,咱每天都得來潑一次水。”
“那明天開始,我一個人去就行了,對外就說我去打獵了。”蕭長河道。
山路不好走,又遠,蕭長河一個人受這苦,就行了。
不需要他媳婦跟着一起受罪。
“也行!正好,我摘了這麼多花,要將它們全提煉出來。”
蘇清晚還是想繼續搗鼓香水,脂粉,還有口紅之類的。
這玩意兒,比她賣治便祕的藥,賺錢的多。
可惜了,就是工具總是缺。
蘇清晚覺着,回去之後,和馮懷清商量一下,讓他給自己,做點玻璃器皿啥的。
也好讓她提煉精油。
回到蕭家,衆人見他們第一件事,就是問他們去哪裏了。
蕭長玉等了他們一天,雖然見到他們留的紙條,可還是不放心。
“出去溜達了一下,也沒有做什麼!”蘇清晚睜着眼睛說瞎話。
“不對,你身上有股奇特的香味。”蕭長玉開口。
馮懷清也道:“蕭兄弟指甲縫裏,有泥!”
蘇清晚眯起雙眼,笑了笑,就在馮懷清和蕭長玉兩個,以爲她要說話真的話時候,蘇清晚瞬間變臉,“關你們屁事兒啊?管那麼多幹嘛?我們做什麼事情,還要和你們彙報不成?”
馮懷清:“……”
蕭長玉:“……”
馮懷清愣了片刻,衝蘇清晚笑,“蘇姑娘別往心裏去,我和長玉,就是擔心你和蕭兄弟!”
雖然,更多的是好奇心作怪。
蘇清晚身上,不發生點什麼,總覺得不正常。
可若是發生的事情,他們不知道,就更覺得心癢難耐。
至於壞心思,他們兩個,能有什麼壞心思呢!
“就是,我和馮公子,就是擔心!”
“擔心?你晚飯做了嗎?”蘇清晚衝蕭長玉道。
蕭長玉:“我馬上去做!”
“還有你,你那點三腳貓功夫,去了軍營,不是送死嗎?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候,還不好好練功夫,小心臨時抱佛腳,都沒有你的機會!”
馮懷清:“……”
咳嗽兩聲之後,馮懷清道:“蘇姑娘,既然你提到了練武,不如讓蕭兄弟陪我過幾招,我們也好共同進步!”
“殺雞焉用牛刀!”蘇清晚說完這句話,一聲大喊,“沈星,出來幹活兒!”
他身後,還跟着兩隻跑的正歡的大白和小白。
蘇清晚太懶了,訓練大白和小白的事兒,比較麻煩,他直接扔給了沈星。
沈星就帶着兩頭狼,在蕭家後院的院子空地上訓練。
幾天接觸下來,大白和小白,更喜歡和沈星在一塊兒,沒辦法,追沈星,比追獵物,難多了。
“幹嘛?幹嘛?”沈星一見到蘇清晚就問。
指了指馮懷清,“他想切磋武藝,你贏了,晚上加一碗飯!”
沈星:“兩碗,好事成雙!”
蘇清晚:“沒問題,前提是你能贏!”
話音剛落,沈星朝着馮懷清出了掌。
完全不按套路出牌,流氓中的流氓。
沈星這人做事方式,有那麼一點,像蘇清晚。
不過,這種事情,誰會承認呢!
蘇清晚找了個安全的地方,看着兩個人比試武藝。
聽到動靜,家裏人全出來了。
林氏和蘇大成兩個,一見到這一幕,立刻慌了神。
還以爲是有什麼矛盾。
“好好的,你們兩個怎麼在打架啊?都是自己人,快別打了!”蘇大成道。
他剛準備上前阻止,被馮楚楊叫住了,“年輕人,切磋武藝,再平常不過!”
馮楚楊認同這種方式。
因爲這樣,可以看到他侄子和沈星的短板。
沈星喫的多,力氣大,拳拳見肉,加上心性純真,也不會那些彎彎繞繞,他出手,都是盡全力。
馮懷清一開始,還收斂着,漸漸的,越打越覺得酣暢淋漓。
畢竟,好對手難遇。
漸漸的,他將沈星當成了對手,甚至有些惺惺相惜。
沈星就不一樣了。
他滿腦子想的,都是什麼雞腿,豬蹄的。
他贏了,就要讓蘇清晚給他加餐,想喫什麼,就喫什麼。
打了三炷香的時間,都不見兩個人喘氣的。
蕭長玉做了飯出來,瞧見正在打架的兩個人,一臉驚訝。
不過也沒有貿然上前,而是來問自家大哥。
“大哥,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
蕭長河:“切磋!”
“比出結果來了嗎?”蕭長玉問。
“還沒呢!照目前來看,怎麼也要,再打個半個時辰,個把時辰的吧!”蘇清晚隨口道。
“啊?那我飯都做熟了,難不成,不吃了?”蕭長玉道。
蘇清晚想了想,也是。
她看向沈星,“沈星,不打了,這比賽,算你贏了,兩碗飯,加個雞腿!”
沈星一聽,連出招的興趣都沒了。
一掌劈向馮懷清,在他準備擋的時候,突然收了掌,轉身跑到蘇清晚跟前,“你說的,兩碗飯,一個雞腿!”
“我說的,你先擦擦你的汗,準備去喫飯!”
沈星提起衣袖,隨便擦了擦,迫不及待的往廚房的方向跑。
其他人,緊隨其後。
馮楚楊和馮懷清兩叔侄墊後。
馮楚楊拿了一塊帕子出來,遞給他,“擦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