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,他那個侄兒,也動了心。

    若不是她已經成親,怕是又會有許多故事吧!

    “你覺得呢!”蘇清晚將問題扔給馮楚楊。

    “大概有的!”馮楚楊道。

    “不說這些,說說你的事兒。你知不知道,蕭長玉和我婆婆,並不像!”蘇清晚問。

    “你見過……不對,長玉說你進門的時候,你婆婆已經去世了。”馮楚楊開口。

    “這都告訴你了?看來那臭小子和你關係不錯。”蘇清晚隨口道。

    馮楚楊卻因爲這句不輕不重的話,嘴角輕輕上揚。

    “我沒親眼見過我婆婆,不過呢,我見過她的畫像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提到畫像的時候,馮楚楊的目光,直接落在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蘇姑娘,那畫像,可否給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還沒說完呢,老實說,我那公婆,和蕭長玉,真的不像!”

    甚至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,蘇清晚甚至懷疑,蕭長玉根本不是她公婆的孩子。

    不只是蕭長玉,就連蕭長錦,蕭長河,通通都和她那公婆不像。

    倒是長生,和他公公,似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
    再聯想到,蕭長河那塊帶血的襁褓,蘇清晚更覺得其中,是有什麼祕密的。

    只是,她不願意將這個祕密揭開。

    或者說,現在的生活,她自己覺得也還不錯。

    若是那些祕密,是不好的開頭,她寧願不去觸碰。

    “蘇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,你既然這麼想看,那我就去長錦那兒,借一下吧!你等我片刻!”

    蘇清晚大搖大擺的去蕭長錦那兒。

    這會兒,他才喫完元宵。

    蕭長河拿着碗,準備去廚房。

    見她來了,也不急着去廚房了。

    “長錦,你上回給我看的,我公婆的畫像,在哪兒?借我用用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指了指不遠處的櫃子,蕭長錦道:“那裏面!”

    蘇清晚輕車熟路,從裏面,取出了她公婆的畫像。

    “大嫂,你要這畫像幹嘛?”蕭長錦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蕭長河也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正和馮二爺聊天呢,他說蕭長玉那廝長得像他一位故人,加上他總是打聽蕭長玉的娘,也就是我的婆婆,我就說拿畫像給他看看,省的他一天天的,煩人!”蘇清晚嘴上說着煩人,但是臉上看不出半分不耐煩。

    蕭長錦聽完蘇清晚的話,看向蕭長河。

    蕭長河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。

    下一秒,蕭長河的手,直接搭在了蘇清晚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“怎麼了嗎?”蘇清晚疑惑的看向蕭長河。

    “爹孃的畫像,還是不要拿給外人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想知道什麼,可以問我。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蘇清晚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,沉吟片刻,“算了,你不必告訴我了,我不問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將畫像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多餘的話,也沒有說,徑直去了馮楚楊那兒。

    馮楚楊見她兩手空空,立刻擔憂的看着她,“怎麼了嗎?”

    “畫像上回搬家的時候丟了,不過馮二爺,你看了也無濟於事,因爲真的就不像長玉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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