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劃個屁!我本來是想趁着她醒着,讓她好好痛一次的,人都昏了,劃了,也沒意思,不如留到下回繼續!”

    蘇清晚一番話,將旁邊已經沒了還手之力的四個打手,嚇得渾身顫抖。

    論陰狠,他們刀口上舔血,已經夠陰狠了。

    可是眼前這位,顯然是個祖宗。

    根本不給人家痛快的,就是想讓人家痛苦。

    劃臉就算了,還非要人家清醒的時候。

    蘇清晚看向幾個打手,“這麼同情她,你們來替她啊,我一人劃一刀,保證跟我額頭上的疤,一模一樣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,姑娘,我們錯了,錯了……是這個姑……是這個臭娘們,出錢讓我們來揍你的,我們事先不知道是您啊,我們要是知道,打死我們,也不拿那銀子!”

    蘇清晚拿着刀,走上前,地上的壯漢,直接大喊了起來,“別……別劃我的臉,我錯了,錯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呸,你錯了,不要你一直強調!你剛纔說,收了蘇清香的錢?多少?”蘇清晚問。

    “五……五十個銅板。”壯漢小心翼翼的道。

    下一秒,蘇清晚就一腳踹了上來,“你當我傻啊,五十個銅板,四個人,肯來鄉下跑一趟?”

    那壯漢見蘇清晚不好忽悠,乾笑兩聲,“您真聰明,我們拿了五百個銅板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腳,這一腳,壯漢直接吐了血。

    這回,乾笑都做不到了,從衣兜裏,拿出二兩銀子,遞給蘇清晚,“姑奶奶,我們錯了,我們錯了,錢我們給你,留我們一條命就行!姑奶奶……”

    蘇清晚拿了銀子,冷漠的說了一句,“滾吧!”

    四個男人,連滾帶爬的起來,好一陣,才一個攙扶着一個,朝前跑去。

    一同來的車伕,早見情況不對,就跑了。

    如今,地上剩下一個蘇清香,蘇清晚一時間,還真不知道,該咋辦!

    “這人不能在咱家門口,等扔遠些纔好!”沈星道。

    “說的是,這件事就交給你了!”蘇清晚雙手背在身後,儼然一副甩手掌櫃的樣子。

    沈星不樂意了,“不是,男女授受不親,我這麼帥,萬一被她訛上了怎麼辦?”

    “訛誰,也不會訛你啊,你有錢嗎?”蘇清晚翻了個白眼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可以掙!”沈星紅梗着脖子。

    “賺到再說!你要是實在覺得麻煩,就去弄塊白布,將人蓋着,就當是這人個嗝屁了!”

    “用白布?太浪費了,等着!”

    沈星迴屋拿了鏟子,撮箕,在蕭家前面的空地上,鏟了好大幾塊土,一塊塊整整齊齊的蓋在蘇清香的身上。

    活脫脫就是個土葬。

    到了腦袋的時候,他犯了難,用土吧,怕將人悶死。

    用白布吧,他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,不要白布。

    沈星想了半天,去抱了點乾草,往蘇清香腦袋上一蓋,再給弄個木塊往土裏一種。

    沒一會兒,馮楚楊回來。

    他是第一個被嚇到的。

    因爲沒有主意,還差點照着蘇清香的腦袋踩上去。

    回去之後,立刻問蘇清晚,到底怎麼一回事。

    這好好的家門口,一具‘屍體’,要多嚇人,有多嚇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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