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回還來,他要死了。

    在不知道,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情況,認錯是保命的原則!

    “大哥,我錯了,我哪兒哪兒都錯了,你放過我,你放過我……”

    蕭長河不理會,拎着蕭長玉的衣服就走。

    臨走前,還不忘讓蘇清晚別傷心難過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臉蒙比,她怎麼都覺得,蕭長河自己聊得不是同一個東西。

    可是已經太遲了,不多時,練功房裏,就傳來蕭長玉的慘叫聲。

    比蕭長錦復健的時候,叫的聲音還大。

    從練功房出來的蕭長河,一點汗都沒有出。

    直接走到蘇清晚面前,一把將人抱起。

    “蕭……”

    “噓,我好像用力過度,身體有些虛弱,回房間,你幫我看看!”

    蘇清晚忍不住在心裏大罵,看你丫的頭,身體虛弱,輕易抱起她?

    身體虛弱,揍這麼久人,沒出汗?

    這人不是變態了吧?

    這麼久以來,yu求不滿,所以……所以心裏多少有點變態?

    蘇清晚越想,越覺得可能。

    男人和女人不一樣,lsp思想比較多,不紓解一下,生理心理,都會有一點點問題,而且蕭長河年紀輕輕,肝火旺盛。

    這麼久了,她頂多讓人抱抱,親親,再進一步,基本沒有過。

    搞不好,已經憋壞了。

    越想,蘇清晚越覺得可怕。

    蕭長河剛帶她進房間,她就一把抱住蕭長河的脖子,“蕭長河,聽我說,在心底默唸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你是和尚,你是和尚,你是和尚……”

    兩個人靠的太近了,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
    蕭長河看着近在咫尺的人,多想問問,她到底是來讓自己剋制,禁玉的,還是故意勾引他的?

    蘇清晚如今,已經不是搓衣板了。

    該有的,都有了。

    兩個人靠這麼近,蕭長河就算真是個和尚,也怕是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直接低下頭,封住了那個還在喋喋不休,說着什麼和尚的女人。

    去他孃的和尚,他不要做什麼清水和尚了。

    這麼好的媳婦,放在眼前,還是故意暗示他,他要是再不滿足,他媳婦兒,怕是要跑掉了!

    蘇清晚一開始,就覺得只是和平常一樣,親親抱抱,舉高高。

    哪怕最後再難,他也會剋制。

    可特麼壓根不是,牀邊的簾子放下來的時候,蘇清晚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。

    可她還是傻乎乎的覺得,蕭長河憋久了,心裏有點變態,稍稍滿足一下,就當是大夫給病人治病了。

    再說,她也不算太喫虧,畢竟蕭長河是她相公,又長得帥。

    等到蘇清晚真的想反抗的時候,已經太遲了。

    雙手都被綁在了牀頭,她又不是蕭長河這廝的對手,最後節節敗退。

    該發生的,不該發生的,一下子全發生了。

    偏偏她腦子還跟漿糊似得,迷糊間,蘇清晚就覺得,自己不是自己了。

    什麼都成了蕭長河主導。

    她就是一塊麪團,任由他圓搓扁踩。

    可是麪糰,也有有脾氣的,蘇清晚難受的哼哼,蕭長河在她耳畔,低聲細語,不停的哄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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