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晚一路上,沒少教月兒。

    回到家,發現家門口,多了一架馬車。

    那馬車瞧着華麗,和她家的完全不一樣。

    進了屋,直奔堂屋,馮懷清已經坐着和蕭長玉一起喝茶了。

    “蘇……蕭夫人!”馮懷清見到蘇清晚,起身衝她作揖,奇怪的是,對蘇清晚的稱呼,也變了。

    就是聽着,蘇清晚的年紀,瞬間老了十歲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和從前一樣,喊我蘇姑娘,或者直接喊我的名字,這蕭夫人,聽着我感覺自己快三十歲了!”

    馮懷清這一趟回去,想清楚了許多事情。

    之前是他太過執着了。

    如今的他,只想將馮家壯大,等這一次軍營裏的事情查清楚,他便考科舉。

    “那我便叫你清晚吧!”馮懷清道。

    “可以!”點頭。

    這一回,她發現馮懷清這個人,沒有以前那麼端着了。

    給人的感覺,更舒服了。

    “清晚,我來是告訴蕭兄弟,我的身份,已經讓人做好了,不日我便可以和蕭兄弟出發,去軍營!”

    馮懷清話落,整個屋子,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
    還在喫茶的蕭長玉停住了喫茶的動作。

    本來要放下揹簍的月兒,也停住了。

    唯一看起來正常的,就是蘇清晚,但是也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正常。

    她將額鄙陋取了下來,指着揹簍裏的竹筍,“這些剛挖出來的春筍,中午我做這個,還有蕨菜,正好過年還剩了不少臘肉,用臘肉炒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決口不提蕭長河去軍營的事兒。

    這讓馮懷清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。

    他還怕他離開的這段時間,蕭長河反悔了。

    他一個人,也不是不行。

    只是,終歸沒有蕭長河一起的時候,那麼保險。

    “你二叔呢?沒跟着一起來?”蕭長玉轉移話題。

    “他去了京城!”

    馮楚楊總覺得,軍營不敢擅自偷換馮家打的兵器。

    所以他想去查查,到底是什麼人,有這麼大的膽子,必要的時候,要讓馮懷清的父親,提前寫好奏摺,也省的馮家被連累。

    “這樣啊!”蕭長玉乾笑了幾聲。

    傻子都看得出,他是故意轉移話題。

    蘇清晚選了幾根嫩筍,又拿了一大把蕨菜。

    “我去做飯,你們慢慢聊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要走,月兒也不願意留下來,她先去廚房幫忙。

    但蘇清晚又想知道,她走後,馮懷清會說些什麼。

    “月兒,你留下來給馮公子和你三哥倒茶。”蘇清晚吩咐月兒。

    月兒只好停住腳步,眼巴巴的看着蘇清晚離開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走,馮懷清立刻招呼月兒,“一起坐下來喝茶,我們不用你倒茶!”

    “馮公子,我姐姐吩咐了我倒茶,這活兒就是我的!”

    小姑娘可聽姐姐話了。

    馮懷清也沒有辦法。

    待她倒茶的時候,又問起了她練字的情況。

    月兒也是如實回答,“姐姐說,我的字,只有樣子好看,還達不到書法家的標準!”

    “她還真讓你練字?”馮懷清一臉驚奇。

    “不,是我自己要練的!說過的話,要說到做到,不能隨便忘記!”

    ?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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