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晚不像徐掌櫃,她不喜歡不乾不淨的人在自己酒樓裏。

    所以招人那幾天,她自個兒親自上陣,再叫上一個蕭長玉。

    她想看看,蕭長玉是不是能夠看出哪些人是對面派來的。

    沒曾想,對面大概是下了血本,一個上午,應聘二十個,十八個都是對面派來的。

    看着老老實實的,可心底鬼點子多的很。

    蕭長玉看了一上午,氣的嘴都歪了。

    “你說着邵清風也是不嫌煩,他哪兒來的那麼多人要安插進咱們酒樓?”蕭長玉問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人傻錢多唄!”蘇清晚隨口道。

    “他就不怕坐喫山空?我瞧着他那邊人也不是很多,遠沒有過去那麼輝煌了!”

    的確,一品居接二連三的出事兒,有些顧客,根本不信一品居了。

    不管那邊怎麼降低價格,信譽低了,客戶也自然少了。

    “他背後有人,怕什麼?再說了,做生意,不要計較一時的得失!”

    “我說蘇清晚,你怎麼一直在幫那人說話?你忘了咱們和他們之間的仇恨了?你忘了,咱們的目的了?”

    蘇清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誰說我忘了,我這是提醒你,人家的實力!人家有什麼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!那你說我們怎麼辦?”

    “還能怎麼辦,狗來了這麼多,自然是讓他們狗咬狗!這樣,你……”

    蘇清晚教蕭長玉一個損招。

    到了下午的時候,再來應聘的人,只要是那邊一品居派來的,蕭長玉就使用那一招。

    結果剛應聘完,一羣人,就在蘇清晚的酒樓門口打架。

    周圍的人,紛紛湊上來看熱鬧。

    有人打聽情況,人羣中,就有人‘無意’間說起,“還能是什麼,大家都想留下來做夥計!”

    “爲什麼啊?這鎮上酒樓這麼多,又不是非要在這兒!”

    “我聽說這酒樓,被新掌櫃盤下來了,他們對夥計們好,工錢多,掌櫃的人也好,過年過節,還送節禮呢,所以大家搶破頭,都想留下來!”

    結果,蘇清晚的酒樓,還沒開張,就給打了一次廣告,效果還非常好。

    損失的,都是邵清風的人。

    邵清風派去的人,除了上午的沒什麼反應,下午的,全折胳膊,折腿了。

    一個兩個的,在哀嚎。

    邵清風在酒樓後院,發了一通脾氣。

    底下的劉掌櫃,大氣不敢喘一個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小看了那賤人,比那姓徐的要聰明太多!看來,往酒樓安插自己人的事兒,是不行了!”邵清風道。

    “主子,只要她敢開酒樓,我們多的是法子教訓她!”福全開口。

    因爲上回的事兒,蘇清晚他們不敢動,但是她的酒樓,他們卻可以隨時動。

    總要讓那個女人,知道他們厲害的。

    “別什麼都只是說,又被那女人鑽了空子!”邵清風沒好氣的道。

    “您放心,這事兒,屬下一定辦好!”

    福全要離開,邵清風突然問了一句,“蘇清香那個女人呢?”

    雖然不喜歡蘇清香,可她是蘇清晚的堂姐。

    用她們自己人,噁心自己人,是最好的!

    “現在很狼狽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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