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們是男人,又是朝廷招來的士兵。
這種時候,勢必不能尖叫的。
就在所有人以爲,蕭長河被這一拳頭,解決了的時候,只見他快速閃過了袁副將那一拳頭。
袁副將心中大駭,這一拳頭,他廢了十分力氣,一般人,根本躲不過。
他幾乎抱着蕭長河必死的心出手。
只要蕭長河一死,他大可以在他的屍體上,吐一口唾沫,然後罵一句廢物。
即便是事後,穆將軍知道這件事,也不敢拿他怎麼樣。
校場比武,拳腳無眼,死了,就只怪自己沒本事!
只可惜,一切事與願違,蕭長河沒死,還輕鬆躲過了自己的致命一擊。
袁副將瞬間紅了眼睛,出拳的速度,更是狠辣無比,拳拳到肉,拳拳致命。
蕭長河一直在閃躲,好幾次,袁副將都以爲自己馬上就要打死蕭長河了,偏偏他都閃開了。
拳頭在空中揮舞,然後劃破空氣的聲音,不斷地傳來。
校場上,原本以爲蕭長河死定了的人,全都愣住了。
眼前的人,不但沒有倒下,反而一直在接袁副將的拳頭。
猶如老鷹抓小雞一般,一個打,一個躲。
不管袁副將使出多少力氣,蕭長河都像是漿糊一樣,將力氣整個化掉。
袁副將久久沒有拿下蕭長河,心中怒氣頓時滔天,雙眼都變得一片赤紅。
就見他握緊拳頭,不停的朝着自己胸口錘了起來,嘴角還伴隨着一聲狀似野獸一般的嘶吼。
眼前袁副將,讓蕭長河想到了一種動物——猩猩。
當初蘇清晚在過年那天,用蘿蔔雕刻了一隻孔雀。
他們都不知道,孔雀是什麼,以爲是沒見過的野雞。
後來,蘇清晚又畫了不少不常見的動物,給長生看,蕭家其他人,也就有幸見到了。
猩猩這動物,蘇清晚不僅畫了,還做了動作示範,雙拳緊握,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胸口。?
蕭長河沒想到,比個武,也能見到自己熟悉的東西,一掃之前,因爲收到自己媳婦的信,只有兩個字的煩悶,心情也不自覺的好了起來!
擂臺上,兩個人的比武,已經進入了白熱化。
當然,是下面那些人以爲的白熱化。
因爲此刻的袁副將,已經完全變了個人。
輸出全靠吼,震天的聲響,漸漸的傳到了軍營主帥穆將軍耳朵裏。
“外頭怎麼回事?緣何會如此的吵鬧?”穆將軍放下手裏的工事防禦圖,扭頭看向房間內的軍師宋光明。
“末將不知,但是這聲音,聽着像是袁副將的聲音!他在和人打架嗎?”
整個穆系南方軍營,誰不知道,袁副將嗓門大,大吼的時候,可以震山河。
以往不是上戰場,絕對不會這般的嘶吼。
“你去打聽一下,是怎麼回事!”穆將軍道。
宋軍師立刻出去,‘剛好’馮懷清路過。
“校場那邊是怎麼回事?爲什麼這般的吵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