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喫飯的時候,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,又看似巧合的在一起喫飯。

    雖然不在校場,但是發生的事情,馮懷清都聽說了。

    甚至不需要問情況,馮懷清直接就開了口。

    “和我們打算的不一樣,原以爲,這樣出一次風頭,瞧着你的本事,穆將軍也該將你收到手下,到時候和袁副將共處,就能查到,真的兵器在哪裏!”?

    馮懷清如今已經確定了,自家給朝廷打的兵器,被人換走了。

    去了哪裏,馮懷清不知道。

    自古捉賊拿贓,若是找不到真的兵器,怕是就算他爹上書朝廷,也不會有人相信,那些粗製濫造的東西,是他們馮家出來的。

    “這樣謹慎些,倒還好。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“我估計,稍後他會派人打聽我的名字,戶籍地在哪裏,又是從誰手上來的士兵!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要緊,蕭兄弟你身家清白,經得起差,倒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馮懷清在這裏,用的都是化名。

    誰都可以出名,他不可以。

    一旦有事,傷害的,便是整個馮家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便等着吧!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“蕭兄弟,這一次我們走的是一步險棋,直接得罪的便是這軍營的副將,還是袁剛這個小人,往後你可要時常注意,省的袁剛耍小手段!

    就算他不耍,他手下,也要防着!”馮懷清道。

    “我既然動了手,就想到了後果!”

    蕭長河不怕被打擊報復。

    既然他敢來,最壞的結果,他都考慮過了。

    “蕭兄弟,你放心,若是將我們馮家的危機解除了,只要你不願意留在這兒,我們一定會想辦法,讓你早日回到清晚那兒!”

    周朝男子服兵役是兩年。

    兩年後,士兵們回家。

    往後,若是遇上戰事,這些從前的士兵,便要再次上陣殺敵。

    在戰場上,殺敵國士兵,是升級最快的方式。

    窮人可以靠着翻身,成爲武將。

    不過這麼多年來,也沒出幾個平民將軍。

    多爲世家子弟。

    主要是這些年,邊關還算穩定,周圍幾個國家,也沒有要打仗的意思。

    若是戰爭一觸即發,亂世便會出英雄。

    當然這些都是後話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袁副將營帳內。

    軍醫來給袁副將看過了,他傷了五臟六腑,雖然不嚴重,但也需要臥病調養。

    當着軍醫的面,袁副將就將房內所有能夠摔的東西,全摔了個遍。

    “那雜種到底是誰?”袁副將大吼,“來人啊,我的佩劍呢?我要殺了他!”

    袁副將在軍營待了這麼多面,只有別人被他打的份兒,沒有別人打他的。

    毛頭小子,竟然敢衝他出拳。

    活的不耐煩了嗎?

    “袁大人您息怒啊!這種小雜魚不足爲懼,您如今這樣,最合適的是休養,等主子用人的時候,你挺身而出!”袁副將身邊的男人,勸着袁副將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我不管,我要殺了那雜種!”

    “袁大人,那小子,已經被穆震天瞧見了,萬一看上了,您這時候動手,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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