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真的,比珍珠還真!就當……就當是你送我這髮簪的回禮吧!”蘇清晚晃了晃手裏的木盒子。

    蕭長玉看着盒子,又瞧見蘇清晚頂着的道姑頭,一時間,失了神,“你真的……會戴嗎?”

    “當然會!”蘇清晚一臉篤定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……一直是這副打扮!”指了指蘇清晚的頭。

    蘇清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丸子頭,隨即出聲,“這幅打扮怎麼啦?這叫丸子頭,懂不懂什麼叫青春靚麗,明豔動人?”

    蕭長玉翻了個白眼,“不懂你說什麼!也就我大哥,對你容忍!”

    “哼,不就是打扮嘛,跟誰不會似得!”

    “那你現在去打扮!”

    “不要!”蘇清晚一口拒絕。

    “那你剛剛還說會戴髮簪!”蕭長玉一樣你又騙我的表情,看着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哎,說你不懂吧,你大哥又不在家,我天天打扮的跟朵花兒似得,別人瞧見了,不該說我水性楊花,什麼勾搭這個,勾搭那個了!”

    “他們敢!”蕭長玉激動地站起來,雙拳緊握,儼然就是一副炸毛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我就開個玩笑,你莫要激動!”蘇清晚趕緊給他順毛。

    “我這現在不打扮,主要吧……是要求高!你說我衣櫃裏,才幾件衣服?髮簪才幾個?這要是打扮下來,這得天天重樣啊,我不喜歡!”蘇清晚忽悠起了蕭長玉。

    她不弄那些,完全是因爲古代女人的髮髻太麻煩了。

    還要抹頭油。

    蘇清晚最怕的就是麻煩。

    若不是不讓斷髮,她老早就把這一頭長髮,剪到及肩了!

    “你喜歡那些東西?”蕭長玉突然說了一句,但其實更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
    蘇清晚也沒有管這些。

    她拿着簪子出去了。

    和蕭長玉一樣,也是先了解鄭員外家裏。

    得知鄭員外家裏還有個癱瘓的老爹,蘇清晚立刻找到了突破口。

    她以治好周老太爺病郎中的身份,去鄭家。

    一表明身份,就被鄭家的人請了進去。

    態度不用說,那是極好。

    蘇清晚給鄭老太爺看了診,又給鍼灸了。

    還給寫了一個藥方,讓老太爺堅持服用,一個月後看情況。

    臨走的時候,鄭管家拉着蘇清晚,“小神醫,你的名號,咱們整個清河鎮都知道!不少人,直接去周員外家裏,求見你,沒見到!

    之前我們也派人去了,同樣沒找到你,這回你肯上門,是我們鄭家的福氣!只是我那苦命的老爺,遭賤人陷害,如今躺在牀上,不得動彈,求神醫給看看!”

    蘇清晚裝作爲難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這……”

    “您放心,錢……錢我們一定給!”

    鄭家雖然落魄了,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還有些田產。

    “你們少爺,是什麼情況?和你們老太爺一樣,也是癱瘓?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,我們少爺,是被人揍了!”鄭管家說的爲難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那我不治!這麼簡單的傷,輪得到我出馬嗎?”

    蘇清晚作勢要走。

    “別啊!別!小神醫,您來都來了,就算不治,幫我們看看也好!我們也好放心……就當是求你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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