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膽子很大嗎?怎麼這會兒,膽子這麼小了!”蕭長玉壓低聲音說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這叫膽大?這叫作死!反正我是和你說過了,真有哪天,遇上這麼個事兒,你沒守住底線,別怪我沒提醒你!”

    “好吧!”

    蕭長玉不提這事兒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也準備離開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在鎮上住一晚?也好給月兒做個伴兒?”蕭長玉道。

    “不了,你二哥眼下到了最重要的時候,今兒要不是給你們送蔬菜,我都不來了!”

    “那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,不用,我走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趕着牛車回村。

    當然,走的時候,不忘去廚房,順走了一隻烤鴨,一隻燒雞。

    沒辦法啊,家裏還有兩張嘴。

    沈星那小子,最近又不知道是什麼緣故,食量大增。

    蘇清晚攢的那點家底,都快被那小子喫沒了。

    有機會,她非要將那小子踢出去不可!

    蘇清晚趕着牛車,一路哼着曲子,出了鎮上。

    她剛走,後腳就有二十幾個人,跟着她的方向去了。

    這羣人,和以往蘇清晚遇上的人,都不一樣。

    不僅腳下的功夫了得,而且各個眼神駭人。

    彼時,一品居內。

    邵清風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冷笑。

    他等了許久的人,終於來了。

    不早不晚,一來,就碰上蘇清晚來鎮上。

    也省的他們的人,再去找她了!

    這一次,若是不將那蘇清晚砍成碎渣,他就不叫邵清風。

    邵清風身邊的福全,也是含着笑,“任憑那賤人,本事再高,我們鳳城這麼多高手,她也插翅難逃!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爹訓練出來的人,若還是廢物,那我們邵家,拿什麼顏面,在鳳城立足?”

    “主子,等他們將蘇清晚那賤人殺了,剩下的那些人,是不是也……”

    “犯不着,殘廢的殘廢,沒用的沒用,留着才痛苦!更何況,蘇清晚死了,他們還有人撐腰嗎?”

    一想到蘇清晚時候,蘇清月身邊,徹底沒了人,邵清風就覺得,他的藥引,是徹底的跑不了了!

    “說的也是!只是那蕭長河,如今在軍營,要不要也一併……反正咱們也有人在軍營!”

    福全話音剛落,邵清風就變了臉色,“福全,別讓我說第二次,我說過的,軍營的事情,不準提!”

    “是,屬下知錯!”福全嚇得趕緊低下頭。

    “哼,我原本是想將蕭長河一併弄死的,他既然去了軍營,那我就暫時顧不上他了!你好好準備一下,等蘇清晚一死,咱們是接管她的酒樓也好,又或者,花錢買下那酒樓也罷。

    總之,我不想再看到對面的酒樓,人比我們多,除非……那裏變成我們的地盤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蘇清晚剛出鎮上,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。

    她總覺得後面有人跟着。

    可當她故意放慢速度,認真聆聽的時候,這感覺又消失了。

    很邪門。

    直覺告訴蘇清晚,她遇上大事兒了。

    眼下,牛車上,除了一把扁擔,一對籮筐,就沒有防身的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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