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我倒是覺得,比起跟着你一起上山做土匪,還不如扮作富商!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富商可以是外地人,要查背景,不容易。

    若是說,是犯了事兒,要跟着上山,極其容易露餡兒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王狗剩,也會被當做懷疑的對象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呢?”王狗剩看向馮懷清。

    “我也覺得做富商好!”

    “那啥,你們自己選擇的,到時候被關了,可別怪我!到了寨子,我啥也不敢做,頂多偷偷摸摸給你們送頓飯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!”

    “我得上山了,大當家知道我和我孃的關係不好,要是我在這裏過夜,他會懷疑的!”王狗剩道。

    “你這傷……”蕭長河看向王狗剩鼻青臉腫的臉。?

    “沒事兒,我知道咋處理!”

    王狗剩出了王家,就朝村裏一戶人家走去,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。

    半響後,那家男人衝了出來,舉着釘耙,大喊:“抓賊啊!抓賊啊!”

    王狗剩慌不擇路的跑了。

    一直跑上了山。

    盯梢的人,今夜第二次瞧見他,又見他一身的傷痕,剛想問他咋回事兒,就見他吐了一口唾沫,“他孃的,老子不就是多看了那娘們幾眼嘛,至於拿着釘耙和老子追?”

    盯梢的,還有啥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一定是去偷窺人家媳婦,被抓住了。

    一時間大笑不止,還哪裏管他是第幾次出現。

    王狗剩順利回了山寨。

    因爲只覺得肚子餓的不行。

    將新來的廚師喊醒,給他做飯。

    大半夜的,廚師就給他做了一盤炒飯。

    王狗剩端着盤子,將最後一粒米飯,都吃了個精光。

    “我說蕭廚娘,你這麼好的手藝,在我們山寨,是不是有些浪費?”王狗剩放下盤子,看着眼前的人。

    眼前的人,一身粗布麻衣。

    長得倒是白淨,就是額頭上一道很明顯的疤痕,看着有些倒胃口。

    不過王狗剩不覺得醜,他很少接觸女人。

    眼前的人,做飯好喫,就是個蛋炒飯,也好喫的讓人舌頭都掉下來,若是娶了做婆娘,天天都不愁一口好喫的!

    “覺得我在這裏浪費,你去和你們大當家的說,讓我下山唄!說不定我還能在山下找個好如意郎君!”

    說話的不是旁人,正是離家準備去軍營找蕭長河的蘇清晚。

    至於爲什麼她在山寨,還得從好幾天前開始說起。

    蘇清晚要去軍營,就得經過這骷髏山。

    剛來這裏,就聽說骷髏山的土匪,將軍營的棉服給搶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想也沒想,就裝作過路的廚子,上了山。

    至於原因,這棉服和軍營有關,她總覺得,這一趟,蕭長河可能會過來。

    眼下沒有戰事,這種消滅土匪的事情,就是爲數不多的立功機會。

    加上被搶的,又是軍營士兵的棉服,朝廷那邊,這口氣咽不下去,軍營那邊,更是!

    剿匪不過是遲早的事兒。

    若真是蕭長河,她就來個裏應外合,讓他立下大功一件。

    若不是,她就搞封匿名信,將這山裏的情況,給透個徹底,將這土匪窩子給捅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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