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土匪頭子,蘇清晚最恨的便是這位。
奸-淫-擄-掠,無所不做。
對婦女,更是不留情面,之所以不動她,就是因爲她‘長得醜’。
蘇清晚上山之前,也是打探過幾個土匪性格的,她選擇的這條路,也是她自己認爲最安全的一條。
若不是怕打草驚蛇,她早就廢了四當家這畜生!
“說的倒是輕巧,可別這個都不給我!”蘇清晚道。
“放心,放心,都是你的!”
在一陣鬨笑聲中,蘇清晚收拾好了東西,拿着東西出去了。
一回到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廚房,就開始在廚房裏大顯身手。
很快做好了四個菜,再將飯給裝好,蘇清晚提着食盒,隨便就拉了一個巡邏的土匪。
“那啥……今天抓來的男人,關哪兒啦?”
那土匪想到什麼似得,直接就笑了起來。
笑完,問蘇清晚,“蕭廚娘,你該不是給那小子,做了喫的吧?”
“那是當然,五當家都說了,他給我做主!那小子,就是姑奶奶的!我現在將他養的白白胖胖的,到時候,直接將人拖走!”?
那土匪想了想蘇清晚的話,好像是那麼回事兒。
“你等一下,我找個人去問問五當家!”
“快點去,人餓瘦了,你給我賠!”
巡邏的土匪,喊了一個同伴去問情況。
蘇清晚纔不管那些土匪怎麼想。
跟着其中一個人到了地牢,一道道的牢門被打開。
其中一間,關押的,就是蕭長河和馮懷清。
“蕭廚娘,記得五當家說的話,可要……剋制!”
土匪放心的將鑰匙給了蘇清晚,人也走了。
蘇清晚嘴角抽了抽,也不知道該說這土匪不敬業,還是自己演技太好,騙過了這麼多人。
蘇清晚打開牢門,再將牢門給鎖上,。
此刻,面對着蕭長河,蘇清晚差點掉下眼淚。
“蕭長河。”她壓低聲音,喊他的名字。
蕭長河看着她,只是一眨眼的時間,她先是將食盒放在地上,接着直接衝上來,一把將蕭長河抱住。
柔軟的身軀,扎進蕭長河的懷裏,哪怕是鐵打的身軀,此刻也被軟化的一塌糊塗。
蕭長河伸出手,環住蘇清晚的腰。
比起之前,他握着的時候,這腰身,似乎又細了。
用不盈一握來形容,完全不誇張。
她是不是沒好好喫飯?
還是因爲別的原因?
“你怎麼會在這裏?爲什麼,你信裏沒有提你離開了家?離開了多久了?又爲什麼,來了這土匪窩?還……還瘦了這麼多。”蕭長河有太多的疑問,一口氣問了出來。
蘇清晚擡頭,和他擔憂的目光對上,見他眉頭還是皺着的,她伸出手,幫他將眉頭撫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