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見兩道白芒,不停的交錯。

    懸崖上,不停的有石頭,往下掉。

    蕭長河和大當家兩個,打的起勁,已經完全忘記了此刻危險的環境。

    他們彼此是對手,也是仇人。

    反正,最後,只能有一個人,活着離開。

    大當家被蕭長河刺中好幾刀,加上已經打了一夜,體力有些透支。

    他心底,已經有感覺,今天他怕是打不過眼前的年輕人了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那就一起死。

    打的起勁的時候,大當家突然露出了破綻,整個胸口的位置,直接暴露給了蕭長河。

    蕭長河乘勢而上,給了大當家一刀,但人也被大當家拉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蕭長河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,已經太遲。

    眼看着,大當家大笑一聲,拉着他一同往懸崖下摔去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蕭兄弟。”馮懷清嚇得臉色慘白,嘴裏發出一聲大喊。

    關鍵時刻,一根麻繩,從天而降。

    是蘇清晚。

    拿了錢,她沒做停留,就來幫蕭長河了。

    本來以爲自己死定了的蕭長河,瞧見從天而降的繩子,一把抓住。

    大當家也瞧見了繩子,他一手抓繩子,一手死死抱着蕭長河的腿。

    “要死一起死!”大當家笑着道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個女人,承受兩個人的重量,實在太喫力。

    硬生生的被拉到了懸崖邊上,眼看就要摔下懸崖了。

    “媳婦……”蕭長河擡頭看着頭頂,已然嚇得臉色驟變。

    蘇清晚此刻因爲使力,憋得臉頰通紅,“繩子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,蕭長河,將大當家踹下去。”

    蕭長河試了幾次,可是大當家像是長在他腿上一樣,無論如何,都沒有將人踹下去,反而又將蘇清晚給拉下來不少。

    “媳婦,不行,不能動了。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大當家看着上面的蘇清晚,又聽着蕭長河一聲聲的喊媳婦。

    如何還不明白,兩個人的關係。

    “你這醜女人,是爲了他,做了我們天王寨的奸細?”

    蘇清晚嘴裏擠出一抹笑,“你才醜,老孃在鄉下,也是一枝花!”

    “死到臨頭,還嘴硬!你的身體,支撐不了我們兩個人,到時候,三個人一起死,我也算是爲了我的兄弟報仇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冷哧一聲,“放你孃的屁!你要死,就去死,老孃長命百歲,百子千孫,要死,也是壽終正寢!”

    說話的時候,手上的麻繩,又下去了幾分。

    她的手,也被硬生生的,磨破了皮,皮開肉綻,也不過是如此。

    有血滴到了蕭長河臉上,他一臉痛苦,“媳婦,放手,別管我了,這樣下去,你也會死的!”

    “說啥傻話,我說你不會死,你就不會死!”

    蘇清晚擡頭,衝身後的馮懷清大喊。

    “馮懷清,別愣着了,給我搭把手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這一喊,讓震驚中的馮懷清驚醒,他趕忙衝過來。

    有了他幫忙,蘇清晚好受許多。

    可是他們,還是沒辦法拉起來兩個人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大當家,二當家已經被我砍成了太監,五當家也死了,如今天王寨除了投降的,就剩下你一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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