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長河……其實不嚴重的,就是一個金蟬脫殼的計謀!那些人,逼我逼的緊,我又是孤身一人,硬碰硬,肯定要喫大虧。

    只好假裝跳崖。你看,我這不是一點事情也沒有?你要相信我,真的都過去了。”

    眼見事情是瞞不下去了,蘇清晚主動認錯。

    蕭長河朝着她走過來,那張臉,還是那麼冷,表情還是那麼沉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怒極了的時候。

    蘇清晚下意識的想要後退,最後後背撞在一排裝了中藥的衣櫃上,再想退,已經徹底的無路可退。

    蕭長河已然到了身前,他雙手捧着蘇清晚的臉,“如果不是你說漏嘴,你是不是不準備告訴我的?”

    蘇清晚嚥了口口水,“沒……沒有的事情,我本來是打算……打算……”

    “打算什麼時候說?我死了之後嗎?”

    “纔不是,我是打算,晚上說的,就我們兩個人!”蘇清晚有意無意的往某些方面引導蕭長河。

    就盼着他能夠饒過自己。

    這男人,發起脾氣來,連自己親弟弟都揍,她這小身板,不抗揍,會很慘的。

    “我保證,我以後一定什麼事情都不瞞着你。”蘇清晚抓着蕭長河的手,眼巴巴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對上她知錯又無辜的眼神,蕭長河的心,突然軟的一塌糊塗。

    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,只是一個眼神,就可以讓他堅持的東西,輕易的改變。

    什麼原則,什麼底線,通通都可以拋到腦後。

    “別回去了,以後我在軍營裏訓練,你在外面等我,我一有時間,就去找你。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若是在老家,相隔數百里,即便知道她有危險,他也無能爲力。

    可若只是在軍營外面,他就是拼了命,也會護她周全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我正有此意!”

    蘇清晚乖巧,勉強讓蕭長河心裏好受了些。

    “傷哪兒了?”蕭長河突然問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沒……”蘇清晚原本想說沒有傷到哪兒,可一想到,後背的傷,遲早會被他知道,伸頭一刀,縮頭一刀,倒不如,今天一次坦白。

    “就是後背,被人……劃了一刀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話音剛落,蕭長河就開始解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蕭長河,還是……還是白天,你……你注意點兒,外面還有人了。”蘇清晚小聲提醒。

    可是蕭長河哪裏聽這些,身上的衣服,被他扒下來,只剩下一個肚兜。

    光落後背,蘇清晚其他地方的皮膚,光潔潤滑,唯獨肩部一下,到腰部的地方,一道宛如蜈蚣一樣的疤痕,觸目驚心。

    蕭長河的手,都在抖。

    此刻,他恨不得將邵清風和那些殺手,一個個抽筋剝皮。

    “疼嗎?”他輕輕撫着蘇清晚早已經癒合的傷口,啞着嗓子問。

    “不疼,一點都不疼。”蘇清晚放軟了嗓音,伸手去抱他,“真的,都過去了,那就是個意外,我向你保證,以後絕對不會再出那樣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蕭長河抱住她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以後,他用很決絕的語氣,“等這件事了了,我一定要讓邵清風生不如死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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