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狗剩作爲蕭長河和馮懷清的招安的人,官兵和土匪打起來的時候,他就按照約定好的,躲了起來。

    等到惡戰結束,他早已經穿上了提前準備的官兵的衣服,混跡在官兵中。

    蘇清晚和蕭長河帶他下山。

    得知蘇清晚就是那位神醫,王狗剩驚訝的嘴巴都快塞下一個拳頭。

    他看一眼蕭長河,又看一眼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你喊她媳婦,她還是你嘴裏那個神醫?你們兩個就是一家人。

    你要攻打我們天王寨……不對,是骷髏山的土匪,但是你娘子,早就在我們天王寨,混的風聲水起了?

    就算沒有我,你們兩個,是不是也能裏應外合,幹掉骷髏山的一衆土匪?”

    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,臉上同時露出你終於知道的表情,然後齊齊點頭,“沒錯!”

    此刻,王狗剩只覺得,他自己,太他孃的幸運了!

    及時的懸崖勒馬,及時的做了馮懷清和蕭長河的細作。

    若是他沒有幫着他們,光靠這蕭廚娘,就夠他喝一壺的。

    沒準,他現在已經像被摔下山崖的大當家一樣。

    又或者,像徹底做了太監的二當家,又或者……

    王狗剩直接打了個寒顫。

    幸好,幸好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三人回到王婆那兒。

    得知來人是蕭長河,王婆一臉高興。

    “總算是見到你們了,那天你們不告而別,我還傷心了好久,還以爲你們瞧不上我這糟老太婆,也瞧不上我家的環境。

    後面想想,又覺得是我多想了,若是瞧不上,又怎麼會出手幫我?多虧了你們,幫我修好了房子,村裏人都和我說,你們修的很結實,就是來年,也不用再找人修繕了!”

    蕭長河:“不用這麼客氣!”

    “蕭公子,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啊?是你那位好朋友,馮公子嗎?”王婆問。

    雖然已經瞎了眼睛,但是王婆的耳朵異常靈敏,即便說話的只有蕭長河一人,她也能夠感覺到,來的不只是蕭長河一人。

    “是,還有其他人,我妻子!”蕭長河看向身邊的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你媳婦?”王婆雙目無一點光,茫然的看着四周,雙手摸索着。

    蘇清晚趕緊伸出手,“婆婆,我在這兒!”

    王婆立刻摸到蘇清晚的手,只是上面,似乎被包紮過了,“哎呀,怎麼回事?手受傷了嗎?疼不疼?”

    蘇清晚感覺老太太不是個壞的,而且在來的路上,她也聽蕭長河說了。

    他們幫她修屋頂,她留他們喫飯。

    而且這些年,老太太一直不肯用王狗剩搶劫得來的一個銅板,寧願自己在家裏喝野菜粥,喫爛了的紅薯飯。

    若非一個善良的人,又怎麼會連自己唯一的兒子,也不願意原諒。

    “不疼的,婆婆,我是來幫你看病的!”蘇清晚開口。

    “看病?”

    “是啊,你的眼睛!我想幫你!”

    其實在王婆摸蘇清晚手的似乎,她也悄悄替王婆把過脈了。

    她感覺,王婆的情況,可能是視覺神經的問題。

    不過還得做進一步檢查纔好。

    ?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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