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長河身體很熱,他一靠近,蘇清晚感覺,身邊多了個暖爐。

    一下子,心跳加速,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蕭長河,要不……今晚算了,我們還在別人的地盤呢,不能太囂……張。”

    說話間,蕭長河的手,已經直接從蘇清晚的衣服下襬,鑽了進來。

    就像是一條狡猾的蟲子一樣,十分靈活。

    偏偏他的手,因爲常年拿弓箭的關係,還有粗糙。

    碰到哪裏,哪裏的皮膚,就覺得刺痛,接着開始發燙。

    蘇清晚緊張的不行,身子有些僵。

    似乎在害怕,她和蕭長河之間那點事兒,被外面的人知道一樣。

    蕭長河臉上帶着笑意,在他耳畔輕聲道:“都睡着了,我用你教我的辦法。他們現在睡得很沉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一聽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她本意是讓蕭長河多一個自保的能力,結果竟然是端起石頭,砸自己的腳嗎?

    蘇清晚想跑,可是蕭長河怎麼可能讓她跑。

    一下下的親着蘇清晚的臉,眼神帶了不容拒絕的霸道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開始,還想着反抗,可是身體太軟了,完全被蕭長河喫的死死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一走神的功夫,被蕭長河扒了個乾淨。

    蕭長河將頭埋在她胸口的位置,聽着她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聲。

    蕭長河幽深的目光中,此刻只有蘇清晚佔據着。

    她就是他生命中,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她在,他就在。

    如果她沒了,蕭長河活着的意義,也沒了。

    “媳婦,真想走到哪裏,都帶着你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看着他,半句話,都說不出口。

    太羞恥了……

    “媳婦……”

    蕭長河看着身下的人,此刻的她,臉上佈滿了紅霞,臉是紅的,嘴也是紅豔豔的,就像是一朵嬌花,偏偏還是軟綿綿的。

    蕭長河又多親了幾口。

    那種強烈的幸福感,幾乎快要從心臟的位置,衝出來。

    身體越來越熱……

    在不斷的糾纏中,蘇清晚的意識,變得越來越模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蘇清晚是被外面一陣鋸木頭的,吵醒的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看了看身邊,已然沒了蕭長河的身影。

    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,只覺得全身難受。

    昨夜的事情,一下子從腦子裏蹦出來,彷彿還歷歷在目一般,蘇清晚的臉,一下子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。

    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,都是蕭長河。

    纔想到這廝,蕭長河就端着一個大海碗進來了。

    “媳婦,早上熬了點米粥,你先喝點。”

    眨眼的功夫,蕭長河已經走到了跟前。

    蘇清晚見他精神異常,再想想自己快要散架的全身,頓時覺得太不公平了。

    “粥不燙了,喝一口。”蕭長河端着碗到了蘇清晚嘴邊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……她好像還沒殘廢。

    蕭長河也知道,昨夜自己要的兇了點,他媳婦肯定不舒服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現在就想着將他媳婦,伺候的舒舒服服的。

    “媳婦,張嘴。”蕭長河繼續開口。

    蘇清晚一把搶過碗,“我自己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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