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男人在外頭,就應該鐵石心腸!只有這樣,才能幹出一番大事業!蕭長河,本將軍很看好你。”

    穆震天對蕭長河的性子,很是欣賞。

    因爲他自己就是蕭長河這般。

    妻兒老小,都在京城。

    在外十來年,他都用一副鐵石心腸,在軍營穩若磐石。

    除非他的離開,對軍營沒有影響,否則就算是死,他也要死在軍營。

    蕭長河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蕭長河,袁剛的處理結果,你知道了吧?”穆震天問。

    “知道!”

    和蘇清晚還有馮懷清三人私下商量的結果一致。

    “可有不滿?”穆震天問。

    蕭長河點頭,“不滿!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“袁剛罪孽深重,因爲他,多少家庭,沒了兒子,沒親爹,就算是死,也洗刷不了他的罪孽!”蕭長河寒着臉,訴說着心中的不甘。

    穆震天心中也是感嘆萬分。

    但是對眼前的少年,又莫名的多了幾分好感。

    在這軍營裏,像蕭長河一樣實誠,敢說真話的人,已經不多了。

    “蕭長河,本將軍向你保證,袁剛的命,本將軍遲早要取,但不是現在!”

    有些事情,穆震天沒辦法和蕭長河解釋。

    但是他也不想讓蕭長河寒了心。

    聞言,蕭長河愣住了,“大將軍,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麼?以爲本將軍會偏袒他?”穆震天挑眉問道。

    “屬下不敢!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“不,你敢,來之前,指不定在心裏怎麼罵我呢!”穆震天道。

    這一回,說話倒是沒有之前嚴肅了。

    “屬下不敢,在屬下心中,將軍您是個好統帥,好將軍!雖然很多事情,和屬下想的不一樣,但是屬下想,您是將軍,想的肯定不是我看到的那一點點東西。”

    蕭長河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穆震天。

    穆震天嘆口氣,“的確,本將軍也有自己的考量!蕭長河,你來軍中這麼久了,可有什麼想問本將軍的,或是有什麼想和本將軍提的建議?”

    怕蕭長河有顧慮,穆震天又補充一句,“不管你說什麼,我都不會怪罪。”

    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,蕭長河還顧忌什麼。

    “屬下有義事不明,爲何我們新兵訓練,不用真刀真槍?非要用那木刀木槍?戰場無情,用木刀訓練出來的士兵,不會畏懼戰場上的刀劍,只會覺得,還有機會!”

    蕭長河說完,穆震天沉默了許久。

    他道:“蕭長河,本將軍,能信任你嗎?”

    “屬下不會背叛將軍,您若是覺得屬下不能信任,屬下也不會怪您!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見他說的真誠,穆震天嘆了口氣,“等宋軍師來了,本將軍讓他告訴你!”

    等待宋光明的時候,兩個人都沉默着。

    過了許久,外頭傳來士兵通傳的聲音,說是宋軍師到了。

    “快快請進!”穆震天道。

    宋軍師掀開營帳進來。

    就在此時,穆震天道:“讓營帳外,所有人退避六尺,全部背過身去!”

    宋軍師站在門口發號施令。

    等到所有人站到該站的位置,宋軍師才入了營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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