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這樣握筆的,你這是握毛筆!羽毛筆得這樣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從馮懷清手上又將羽毛筆拿了回來,告訴他和蕭長河現代握筆的方式。

    即便是字寫得歪七扭八的蕭長河,也從未見過,誰握筆,是蘇清晚這樣的。

    但是兩個人,都挺聰明。

    即便覺得彆扭,但是很快,就學會了。

    馮懷清在紙上寫下蕭長河的名字。

    蕭長河則寫了蘇清晚的名字。

    雖然兩個人的字放在一起,反差挺大的。

    馮懷清三歲蒙學,即便馮家有不入朝爲官的祖訓,但是課業上,馮懷清從未放鬆過。

    所以一筆好字,自然不在話下。

    蕭長河就連認全三千漢子,都是在蘇清晚的強烈要求下。

    時間也不超過一年,兩者有差距,也正常。

    塗塗畫畫了一會兒,馮懷清和蕭長河兩個,都覺得這新奇的羽毛筆,挺好玩兒的。

    幾乎是心有靈犀一般,兩個人同時擡頭看向蘇清晚。

    各自的小心思,不要太明顯。

    “你們都想要這羽毛筆?”蘇清晚。

    不假思索,兩個人同時點頭。

    “恩!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喜歡新鮮玩意兒,剛好多做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將剩下兩隻羽毛筆拿出來。

    蕭長河和馮懷清兩個,同時從蘇清晚手裏接過。

    蘇清晚再遞羽毛筆之前,還特意看了一下羽毛筆管的地方。

    覺察到有什麼的兩人,竟然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這是特意爲我們準備的?”馮懷清問。

    蕭長河眼睛裏,也是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“沒錯!見者有份嘛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不管是因爲什麼,得了蘇清晚的禮物,就都挺高興的。

    不過高興歸高興,正事兒得做。

    蘇清晚舉起手裏的筆,在紙上分別寫下了四個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三皇子慕容明,他是這一次軍營武器被調換的罪魁禍首,踩着點來興師問罪的。

    但是被蘇清晚他們,巧妙化解了。

    不過這代表,他們就贏了三皇子。

    這些年,慕容明爲了將來爭奪皇位,到底留了多少手,誰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這個人,是極度危險人物。

    蘇清晚直接在他名字後面,寫了個危險。

    至於第二個人,則是黃永澤,黃縣令。

    “馮大哥,你可能不知道,這黃縣令,有多肥!他夫人,將他這些年,收受賄賂的賬本,給偷了出來,送給了我。

    我和蕭長河兩個,簡單的做了個分析,按照最低三兩銀子來收百姓的租金,黃縣令只拿兩成,一月便是九百多兩,一年下來,便是一萬兩!”

    馮懷清的雙眼,瞬間瞪得老大。

    因爲他知道,一個大點的店鋪,一個月租金,是不可能只有三兩銀子的。

    那黃縣令每年光是邵家從百姓手上,手來的店鋪租金分紅,就超過一萬兩。

    更別說城裏還有不少員外,掌櫃的,拼了命,擠破頭的送。

    這貪官,真的是不將百姓剝削死,不肯罷休。

    “這位,沒什麼,秋後的螞蚱,蹦躂不了幾天了!並且,他的生死,直接能夠將邵南一拉下來,畢竟那賬本上的記錄,有太多關於邵南一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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