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此刻,屋子裏,就剩下蕭長河一人,柳承澤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蘇清晚有些好奇,一邊拿着桌上的茶杯,給蕭長河倒上一杯茶,一邊問,“怎麼就你一個人?柳公子呢?”
話音剛落,蕭長河已經欺身上來,不講任何道理的,將蘇清晚拉進了懷裏。
一低頭,滾燙的脣,就吻了上來。
蘇清晚身子一軟,“唔唔唔……”
嘴裏含糊不清的喊着,卻是讓蕭長河注意着。
這是在外頭,在別人的底盤。
蕭長河不管那麼多,手緊緊的抱着蘇清晚的腰身,不讓她有任何和自己分開的機會。
他又霸道,又不講理。
蘇清晚掙脫不了,垂下來的手,只好環住蕭長河的腰,任由他親吻着。
不反抗,慢慢迴應着他。
蕭長河本來心焦的不行。
柳承澤是讀書人,將來考科舉,可能中舉人,中狀元。
他家世也不差。
這樣的人,卻對自己媳婦兒一見傾心。
蕭長河說不出那種感覺,他很慌亂。
他害怕失去。
蘇清晚感覺,今天的蕭長河,比任何時候,都霸道。
但也比任何時候,都恐懼。
蘇清晚感覺他的身體在顫抖。
似乎在害怕什麼一樣。
“蕭……”原是要叫他的名字的,半路改了口,“相公。”
一聲嬌憨,軟糯的聲音響起,蕭長河心底,像是有一頭兇猛的野獸,破籠而出一般。
他抱着蘇清晚,抱的更緊了。
“相公,這大白天的,又是……又是別人的地盤,你要剋制你自己啊。”蘇清晚都快着急死了。
又狠狠的親了她一大口,“我知道,我就抱一會兒,親一會兒,不做別的。”
蘇清晚:“……”你還想做別的?
“媳婦,再抱一會兒,我沒忘記正事。”蕭長河的聲音,悶悶的,聽着還有幾分委屈。
蘇清晚最聽不得他用這種委屈的語氣說話。
總讓她有種要替他順毛的衝動。
蘇清晚落在蕭長河腦袋上方的手,悄悄的收了回去。
她這一摸蕭長河的腦袋,就和摸寵物的腦袋,沒什麼區別了。
她不能在這麼危險的時候,激怒他!!!
好在,蕭長河信守承諾。
在最後時刻,鬆開了蘇清晚。
雖然,蘇清晚看的出,他是一臉的不捨。
“柳公子呢?”蘇清晚問。
蕭長河根本不回答這個問題,而是在屋子裏,找了筆墨紙硯,“不是要給傅公子寫藥方?寫了藥方,我們就回客棧佈置好明天的事情。”
“也是,正事兒要緊!柳公子先放一邊!”蘇清晚道。
一聽說正事兒裏頭,沒有柳承澤這個人,蕭長河甭提多高興。
不用蘇清晚提醒,自己給蘇清晚磨墨。
這磨墨,也是個技術活兒。
水多了,水少了,都不行。
磨淺了,磨深了,也不行。
好在,蕭長河不是第一次給蘇清晚磨墨,這事兒對他來說,是小事。
瞧着蕭長河磨墨,蘇清晚就用單手撐着下巴。
看他磨墨,也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