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爲感謝,蘇清晚配了孔珍珠一上午,給她說了一些,這段時間,她出遠門的見聞。
當然,大多數事情,都做了隱瞞。
還有些事情,是編的。
反正,能夠博孔珍珠一笑,就夠了!
……
到了快中午的時候,蘇大成送來了西瓜。
按照蘇清晚的要求,地裏但凡熟了的西瓜,全摘下來了。
不過一板車,送不來那麼多,只有五百來斤。
剩下的,蘇大成隔天再送。
蘇清晚當場給了買西瓜的二兩銀子。
又留蘇大成吃了飯,蘇大成回去的時候,蘇清晚讓他給林氏打包幾個葷菜。
提着一個精緻的食盒,蘇大成一臉不好意思,“爹這又喫又拿的,還要你的錢,總覺得不好意思。”
“沒事兒,你和我娘多攢些錢,日子過好了,比什麼都好!”蘇清晚道。
蘇清月做賬房先生賺的錢,一分沒上交過。
蘇清晚讓她自己留着,當是自己給自己攢嫁妝。
蘇大成和林氏兩個還年輕,遠遠還到需要孩子孝敬的時候。
拿着食盒,蘇大成三步一回頭,最後總算是牽着馬車回去了。
因着賣西瓜,是隔天的事兒,時間很緊急,蘇清晚就在酒樓的空房間裏,教蘇沫在西瓜上雕花。
一連雕了三個西瓜,蘇沫雕出來的牡丹,總算像那麼回事兒了。
“姐姐,你看看,我雕的花,樣子好不好看!”蘇沫高舉着手裏的牡丹花,問蘇清晚。
“當然!”蘇清晚讚賞的點頭。
“那姐姐你放心將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和月兒姐姐,我們會弄好的!”蘇沫道。
明天就要靠着新墊子賣西瓜了。
蘇清晚一點也不緊張,蕭長玉這個掌櫃的,倒是緊張的不行。
一入夜,就安排人去運冰塊,運回來之後,再用棉被將冰塊包裹好。
店裏的夥計,和蕭長玉一樣,好奇爲什麼用棉被裹。
不過蕭長玉就沒有給他們解釋了。
他這做掌櫃的,總要有兩把刷子不是?
什麼都告訴夥計了,那他不就不神祕了!
蕭長玉不明說,夥計們也沒敢問。
反正稀裏糊塗的按照要求做就是了。
夜裏再派兩個夥計守着。
更準確的說,酒樓裏一直有安排夥計守夜。
主要是怕對面的一品居,弄出什麼幺蛾子。
要說這一品居,現在已經爛的透透的了。
明明已經沒有食客了,但是邵清風就是不關門。
不過今天是例外。
都一整天時間過去了,也不見對面開門。
酒樓裏的夥計,都覺得奇怪。
偏偏蕭長玉不覺得。
聽見夥計們交談這事兒,他還搭了句腔。
“對面那生意,夥計比客人多,邵清風堅持不下去,也是正常的事情,你們別嘲笑他!”
話說到倒是好聽,平日裏,嘲笑起邵清風,他可是當仁不讓,無人可及的。
怎麼現在,仁慈起來了。
想歸想,忙起來,也就忘了。
……
隔天,大夥兒額早早的起來,去酒樓。
昨天運回來的冰塊是大冰塊,蕭長玉還得用鑿子給鑿成碎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