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斌點頭,“膽兒挺大。”
“既然是個膽兒大的,你女兒受傷,她是怎麼讓她弄成這樣的?”蘇清晚問。
按呂斌的意思,呂英的娘,應該不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。
搞不好,還在家裏管着家,既然是管家,不至於親閨女受了那麼重的傷,不請大夫纔是。
呂斌嘆了口氣,“英兒的腳傷,雖然是鐵絲扎進去導致的,但不是一開始,家裏人和我說的,是被鄰居家的鐵絲所傷,而是……而是……”
“有什麼話,你就直說,別吞吞吐吐的。”蘇清晚道。
“是我弟弟的兒子呂岩所爲,我家娘子想過送英兒來城裏,可是我爹孃說,要是被旁人知道,會怪罪呂岩,所以攔着不讓。”
呂斌也是被蘇清晚催着回去還大家錢,才知道,這些年,爹孃多是時候,都是偏着弟弟一家子。
可他不在爹孃身邊這麼久,一直都是弟弟在身邊陪伴着他們,爹孃偏着他,他也沒有資格說爹孃的不是。
蘇清晚從呂斌臉上的表情,就猜出,他心中的想法。
蘇清晚:“我覺得你的想法是錯的,你雖然不在家,但你也是爲了你們那個家,纔沒辦法回去的。
你每個月的工錢,沒留着,全捎帶回去了吧?你媳婦兒,負責全家的喫喝拉撒吧?是不是連同你弟弟一家子的喫飯、穿衣問題,也要解決?
夫妻本一體,她盡孝道,便是你盡孝道,不存在所謂的,你弟弟付出的更多!相反,你弟弟還佔了便宜。
你妻子吃了苦,可不等於你也吃了苦,不要將所有的壓力都放在她一個人的身上。
呂斌,你可要想清楚,真正和你過一輩子的是誰?不是你爹孃,更不是你弟弟。
有些事情可以一笑置之,有些不行!就好比這一次,若不是遇上我,你以爲呂英那條命保得住?
這一次是看得見的,那之前,無數看不見的瞬間呢?你女兒沒事,只能說你幸運,可不是每次都有這種幸運的。
我蘇清晚也不是什麼人,什麼時候,都治病救人的,這一次只是例外罷了。該說的,不該說的,我都說了,總之,你好自爲之吧!”
蘇清晚說完這番話,轉身離開。
回到房間,她研好墨,準備好紙筆。
原是思考,怎麼給馮懷清和蘇鳳嬌製造一個偶遇。
法子還沒想到,蕭長河推門而入。
見她在思考問題,順勢上來,環住她的腰。
蕭長河貼近蘇清晚耳畔,“媳婦,你在想什麼?”
“我在想,蘇晨不在,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。比如,讓馮懷清和蘇鳳嬌兩個接觸起來,搞點小道消息,你也知道,有些事情,拖得越久,越麻煩。”
蘇清晚現在就只想快些處理完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,然後好好搞搞事業。
她現在手上錢是不少。
可是卻沒有物盡其用,錢生錢。
等她多開幾個鋪面,找幾個信任的人幫着看店,她這不就可以坐在家裏數錢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