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了,一股腦兒的往外跑,還將丫鬟,撞的摔倒了。
屋外,盧縣丞還在盤算着,待會兒怎麼讓蕭長錦就範。
怎麼讓自己女兒,嫁給蕭長錦,然後一步步的成爲狀元夫人。
誰知道,就在這時候,跑出來一個光腚的男人,赤條條的。
盧縣丞當場傻了眼。
這他孃的是誰啊?不是蕭長錦嗎?
還是周師爺反應快,他衝愣住的衆人道:“你們還杵着做啥,抓人啊!”
幾個捕快趕忙上前,將男人按在地上。
男人嚇得尖叫,“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是盧家小姐,是盧家小姐非要拉着我進屋的,我……我一是把持不住,不是我啊……”
衆人聽到這話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?
縣太爺更是氣急,看向盧縣丞,“這是蕭長錦?你冤枉人也不是這麼冤枉的!”
周師爺趁機道:“我看是盧縣丞看中了蕭長錦的才華,想讓他做自己女婿,又沒有名頭,所以找了這麼個損理由,想着讓大人您稀裏糊塗的,給他出頭來着,”
縣太爺更氣了,“本大人是傻子嗎?裏頭的人,是不是蕭長錦,我不知道?”
接連被罵,盧縣丞總算是從驚訝中回過神來。
不死心,他仔仔細細的看了被捕快們按在地上喫土的男人。
爲了確定,他甚至還上前,將那人的臉,給擡了起來。
不是——
不是蕭長錦——
盧縣丞的臉色,瞬間白了。
他看着地上的人,咬着牙問,“怎麼是你?蕭長錦呢?他在哪兒?他玷污了我女兒,讓你做替罪羔羊是吧?”
地上的男人身子抖得厲害,“盧大人,小的不知道什麼蕭長錦,小的冤枉啊。小的是府上請來修屋頂的短工,昨天夜裏,我去茅房尿急,剛撒泡尿,你家閨女就拉着我的手,說要帶我去玩有意思的,我這……我這也是受害者啊!”
男人被打的吐了一口血。
屋內,盧雪瑩也剛好醒來。
昨夜的事情,她沒什麼印象了。
唯一記得的,便是男人很猛烈,一晚上,不知道折騰了她多少回。
掀開帳子,盧雪瑩衝伺候她的丫鬟翠蓮道:“方纔蕭解元可在?”
丫鬟才從地上爬起來,這會兒還雲裏霧裏。
屋外到時候有嘈雜的聲音,她一時沒聽真切,還以爲是蕭長錦跑了,但是被盧縣丞給逮住了。
翠蓮連忙點頭,“在的,只是我剛剛說縣太爺來了,他就跟一陣風似的,逃了出去,衣裳都沒有穿。”
說到衣裳,翠蓮的目光,不經意的落在地上。
那散落一地的衣服。
可有幾件,衣服料子看起來就粗糙。
似乎和昨天那位解元郎穿的白衣,不一樣。
翠蓮想到什麼,臉色一白。
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,盧雪瑩已經穿好一身乾淨的衣服,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,她還特意抹了很多的水粉,一張臉,慘白的嚇人。
讓丫鬟打開門,她立刻哭哭啼啼的衝出去。
“大人,爹爹,你們可要爲我做主啊,那蕭長錦輕薄於我,我……我不活了。”
盧雪瑩自顧自的演着戲。
卻沒有發現,周遭沉默的厲害。
再一擡頭,瞧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。
院子裏,還有個赤條條,不穿衣服的陌生男人。
意識到什麼,盧雪瑩嘴裏發出一聲尖叫。
“啊——”
“這……這是誰?這是誰?”盧雪瑩白着臉問。
縣太爺還着臉,“這就要問問你自己了,這人可是從你屋裏出來的!”
“不……不是的,不是他,不是他……”盧雪瑩大聲尖叫,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