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師爺道:“誰讓你死?事情都還沒弄清楚,你這條命,沒人敢要!”

    “可盧大人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和蕭解元串通,那便是共犯!自然難逃一死。”周師爺道。

    “可倘若事實不是如此,也談不上共犯!孫永彪,昨夜的事情,還需你說清楚,大人才好做判斷,你若是含糊不清,就是天王老子來了,也保不住你!”周師爺道。

    “周師爺,到底你是縣太爺,還是大人自己?大人都沒有開口,哪裏輪到你說話?”盧縣丞怒斥。

    接着又訓斥孫永彪,“孫永彪,本官不管你得了蕭長錦多少錢,你要是敢隱瞞,本官要你的命!”

    此時,等於所有的事情,都壓在孫永彪的身上。

    待他穿上自己一身粗布麻衣。

    看着院子裏所有人。

    最後目光在兩個人身上駐足,一會兒是盧家小姐,盧雪瑩。

    一會兒盧縣丞。

    這二人,一個對孫永彪滿臉嫌棄,厭惡至極。

    一個連都不願意多看一眼。

    想到昨夜的溫存,盧家小姐口口聲聲說的那些話。

    孫永彪決定豁出去了,他跪在地上,“大人,我是冤枉的,真的是盧家小姐拉我進的房間。至於這位姓蕭的公子,我是第一次見他,也不曾收過他一分錢。

    大人,我是有錯,可昨天盧家小姐要是把持住自己,就是借小的一百個膽子,小的也不敢!”

    周師爺看向縣太爺。“大人,這件事,您看……這孫永彪的證詞,是否可以採納?”

    “大人,不能僅憑孫永彪以及直言,就下定論啊!這關乎我女兒的清白,求大人明察!”盧縣丞大喊。

    孫永彪這時候道:“大人,我有證據!我有證據,昨夜是我和盧家小姐溫存。”

    縣太爺:“有何證據?”

    “大人,我身上的痕跡便是。”孫永彪將自己才穿好的衣服,又脫了下來。

    他指着自己胸前,手臂上,“這些都是昨夜盧家小姐撓的,都破皮了!”

    衆人這會兒才注意到,孫永彪身上,確實大大小小的痕跡,也像是指甲撓的。

    “你無恥!你胡說,我沒見過,沒有見過你,不是我弄的,不是我……”盧雪瑩大哭。

    “你們看她的指甲!”孫永彪大喊。

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,都落在盧雪瑩正擦眼淚的手,她的指甲。

    因爲沒有清洗過,指甲縫裏,還有殘留血肉,以及斷了幾處的指甲。

    這一下,有足夠的證據,證明昨夜盧雪瑩究竟是和誰在一起。

    盧縣丞臉色一白,差點昏倒。

    蕭長錦爲了證明自己清白,也在衆人面前脫了上衣,身上沒有一絲的痕跡。

    與盧雪瑩指甲的情況不相符。

    事情到了這一步了,縣太爺還有什麼不好判斷的。

    八成是這盧雪瑩和孫永彪這個下人有了夫妻之實,又不願意認命。

    想着將這件事,推到蕭長錦身上。

    縣太爺看了一眼盧縣丞,“盧縣丞,這件事,和蕭長錦蕭解元無關。”

    “不,大人。是蕭長錦,就是蕭長錦……是他玷污了我女兒,是他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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