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晚原本不想摻和其中,但是打鬥中的男人突然轉身,就在蘇清晚瞧清楚男人面容的那一刻,想也沒想,手裏三根銀針,直接朝着黑衣人刺去。

    銀針刺中三個黑衣人,黑衣人即可倒地。

    那羣黑衣人立刻發現周圍還有人。

    蘇清晚衝蕭長河使了個眼色,兩個人都衝了出去。

    蕭長河撿起地上的劍,扔給蘇清晚。

    自己則赤手空拳,和這羣黑衣人纏鬥了起來。

    白衣男人,看清楚加入戰場的人是誰,臉上多了幾分激動,“師妹,怎麼是你?”

    蘇清晚衝他邪魅一笑,“算你運氣好,遇上了本姑奶奶!姑奶奶我再重申一遍,我可不是你師妹。”

    須臾間,蘇清晚又斬殺了一個黑衣人。

    一劍斃命,黑衣人都來不及掙扎,一旁的胡蘊禮,都被蘇清晚利落的動作給怔住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壓根不管他怎麼看自己。

    反而是在扭頭的時候,見蕭長河還是赤手空拳,趕忙衝他道:“相公,別玩了,速戰速決!”

    自從被黑衣人暗算過,蘇清晚就特別討厭黑衣人,特別是成羣的黑衣人。

    看她不劈了他們。

    蕭長河聽了蘇清晚的話,躲了一個黑衣人手裏的劍,也不再客氣。

    如果說蘇清晚下手,招式簡單,招招致命,那蕭長河的每一劍,都伴隨着傷害。

    幾個回合下來,又倒下了幾個黑衣人。

    彼時,蘇清晚、胡蘊禮,蕭長河三人,背靠着,形成了一個三角形,只要黑衣人敢上來,就被人他們給殺了。

    漸漸的,黑衣人越來越少。

    爲首的男人,大概也知道,今日他們是殺不死胡蘊禮了。

    看了一眼手下,發號施令,“撤!”

    剩下的黑衣人,不管是活着的,還是受了傷的,都要離開。

    蘇清晚理所當然的,要抓一個問話。

    她跟着那羣要逃走的黑衣人,剛要出手,就被胡蘊禮給叫住了,“師妹,窮寇莫追!”

    蘇清晚便也不追了,反正也不是她被圍攻,就算不知道是誰,也不影響她。

    蘇清晚轉身看向此刻,已經捂着胳膊的胡蘊禮,“你沒事吧?還行不行?”

    胡蘊禮臉色很白,但還是擠出一絲笑容,“對男人,不能說不行,我還……”好字都沒有說完,人就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蕭長河趕忙去扶他,但不等他將人扶起來,人就昏了過去。

    蕭長河覺得不對勁,趕忙解開他的衣服,露出肩膀上的傷口。

    蕭長河發現胡蘊禮傷口處,泛着黑色。

    “媳婦,不好,他中毒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上前一看,給胡蘊禮檢查了一下傷口。

    好傢伙,還真是中毒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趕忙拿出一顆藥丸,“這是暫時壓制住他毒性的藥,我們得找個地方,他這傷口,得處理!”

    蕭長河:“只能先出這片林子了!”

    蕭長河將手放到嘴邊,吹響了哨子。

    片刻功夫,還沒走遠的汗血馬,就帶着另外一匹馬回來了。

    蕭長河將胡蘊禮抱上蘇清晚的馬。

    他自己也上了馬,護着胡蘊禮,不讓他摔下去。

    至於蘇清晚,她則上了汗血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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