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胡蘊禮現在手上沒有人。

    加上對方是皇親國戚。

    地方官員,勢必都會站在他們那邊。

    不管是正道,還是黑~道,胡蘊禮都沒有勝算。

    就像蘇清晚說的,他一出現,勢必就會被弄死。

    蘇清晚:“你若是真的沒有去處,不如我給你一個去處!”

    “你?”

    “去軍營如何?從軍營借一批人,殺個回馬槍,將水運控制權,拿回來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這回,別說胡蘊禮被驚訝到了,就是蕭長河,也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瞞着你們了,這三皇子,這段時間,一定會有大動作。只要他得到他想要的,你、你們,還有我,我們三個人,都別想好過。”

    不只是他們三個,還有遠在軍營的穆震天。

    他也是不肯替三皇子做事的那個。

    將軍之位,能不能保住另說。

    小命可能都難保。

    與其等慕容明靠胡蘊禮的船隻,將他要的東西運走,倒不如現在就搞破壞,讓慕容明的算盤落空。

    蕭長河:“帶他回軍營不是不可以,可是借兵之事,怕是沒有那麼容易!若是師出無名,我怕穆將軍也不會輕易借兵!”

    “要師出有名,太簡單了!這不馬上過冬了,朝廷雖然不會再發棉衣,但是總要發點銀子,給士兵們過冬吧?

    再不濟,軍營裏的糧草什麼的,被江洋大盜給盜走,穆將軍身爲主帥,派‘幾個’士兵,拿回自己的東西,無可厚非吧?”

    蘇清晚這一說,瞬間,蕭長河和胡蘊禮兩個,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說到底,就是找個由頭的事兒。

    沒有由頭,創造由頭,反正都是爲了保命,哪裏還顧忌那麼多。

    “事情好事好,可會不會連累你們?連累軍營?”胡蘊禮問。

    “不連累也連累了,不在乎再多一回!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“這話怎麼說?”胡蘊禮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以爲那些殺手是喫素的?我雖然和蕭長河沒有互相喊對方的名字,但你那聲師妹,已經將我出賣的妥妥的了。你以爲,他們不會查?”

    胡蘊禮聞言,臉一白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,救你的時候,就想到了後果!不過我們若是要帶你離開,還得進一趟城,交代一些事情。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胡蘊禮想也沒想,“我和你們一起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:“別!你有傷,被抓了,跑來不及!再說了,你想打聽你兄弟的下落,肅州府也不是好去處,他們都被關在洛縣吧?”

    胡蘊禮:“都有!”

    “這樣吧,我們幫你一併打聽,明天中午,我們再趕一輛馬車出來,你沒有馬,路上可不行,那馬到時候歸你!”蘇清晚提議。

    胡蘊禮:“好!”

    交談完,天色也不早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和蕭長河去休息。

    胡蘊禮卻一夜也沒有閤眼。

    等他再醒來,蘇清晚和蕭長河他們,已經離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蘇清晚和蕭長河兩個,到了城門口,才確信,他們不讓胡蘊禮來,是正確的。

    城門口,貼滿了胡蘊禮的畫像。

    來往有官兵拿着畫像檢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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