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長錦他們,離開鎮上去京城,已經一月有餘。

    蕭長玉估計,他們如今已經到了京城,大概率是住到了馮懷清家中。

    蕭長玉並不擔心二哥和三弟他們,有馮懷清在,他們會過的很好。

    他只擔心蘇清晚這個大嫂,以及他大哥。

    他們兩個離開的匆忙,什麼準備也沒有,加上無權無勢,若是和那位三皇子對上,又如何能夠全身而退?

    但蕭長玉也知道,一味的焦慮,什麼也幫不了他們。

    如今,他能做的,便是拼命的賺錢。

    賺得錢越多,將來他們辦大事的時候,纔有能使的東西。

    有錢能使鬼推磨,他就不信,他賺很多錢,還沒辦法幫大哥和大嫂。

    擺在蕭長玉面前的,是兩件事。

    第一件事,便是縣城成衣鋪開張。

    第二件事,便是肅州府的酒樓。

    肅州府那邊,他找了一匹快馬,獨自一人去了一趟,找到了呂斌。

    從呂斌口中得知,蘇清晚給了他一千兩,讓他將酒樓開起來。

    但呂斌到底是缺了些經驗,光是酒樓的選址,就好幾個,偏生的,還拿不定注意。

    幸好蕭長玉去了。

    她記着蘇清晚說的話,酒樓的位置,不能偏僻,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,但是要是位置適宜,能夠增加好幾成的客人。

    另外,酒樓四周的店鋪,也要考慮到,如果周圍全是賣首飾,成衣的,大可不必開在附近。

    畢竟,能來這裏的,絕對不是爲了一口飯。

    最後,不要怕競爭,周邊有酒樓,要是生意過得去,說明附近的人,習慣來這一塊兒喫飯。

    酒樓的飯菜足夠好喫,那些人,完全可以轉化成酒樓忠實的顧客。

    按照蘇清晚說的那些原則,沈星找了一處絕佳的地方。

    就是價錢不便宜,光是買下來,就花了一千五百兩。

    這樣一來,蘇清晚留的錢就不夠了。

    蕭長玉又拿了一千兩出來,找人裝修,後廚也做了大改造。

    趁着酒樓裝修這段時間,蕭長玉出錢,讓呂斌將兒子呂浩送去了肅州府的清溪書院。

    又請了一個老師,來家裏教呂英讀書和認字。

    呂英在嫁人之前,都會跟在呂斌和妻子顧盼身邊,她若是不識字,便只能做些簡單的粗活兒。

    她不像蘇清月,還有蕭長錦日日教她識字,給她講道理。

    給呂英請老師,是最好的選擇。

    蕭長玉做的這些,呂斌夫妻感激不盡。

    甚至主動拿了一張賣身契,給蕭長玉。

    “蕭三爺,這是我自己寫的賣身契,只要您在上頭寫下您的名字,去官府蓋章,從今往後,我就是蕭家的人,一輩子,爲你們做牛做馬。”

    蕭長玉眉頭一皺,“呂斌,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?我們蕭家和你是僱傭關係,我們出錢請你、請你娘子做事,而不是你賣到我們蕭家。

    再說,這賣身契一簽,你可知,你便成了奴籍?奴隸允許自由買賣,你不怕我們隨便賣了你。”

    呂斌搖頭,眼神堅定,“不怕!英兒的命,是蘇娘子救的,我早就在心裏暗暗發誓,即便是當牛做馬,也要報答你們。“

    ?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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