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對不出去。
也絕對不出聲。
許久後,慕容夜終於又開口了。
一開口,就是讓蘇清晚和蕭長河離開。
“如今我父皇病重,京城一時間,也不太平,你們若是沒事,儘早離開!興許還能……”
“還能什麼?”蘇清晚問。
“沒什麼,總之,早些離開!”慕容夜道。
蘇清晚皮笑肉不笑。
她很想給眼前這位,用鐵錘敲敲腦子。
如今這種情況了,不是用人的時候嗎?
卻還在趕他們走?
就算他們想走,如今蕭長錦在京城等着來年的春闈,他們也不可能走的。
“多謝夜王爺關心,我們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的。”蘇清晚道。
想着慕容夜也是個不開竅的,蘇清晚也不想做這主動的。
主要也不知道他是何態度。
於是道:“夜王爺身體沒什麼大礙,只是這段日子來,喫的太少,導致身體越來越差,若是恢復正常飲食,身體和會和從前一樣,生龍活虎!沒什麼事情,我們便先走了。”
蘇清晚說完,要帶着蕭長河一起離開。
才走出一步,慕容夜就叫住蘇清晚和蕭長河。
“蕭蔘將,小……蕭夫人,我可以小心你們的吧?”慕容夜突然問。
蘇清晚轉過身,“這就要看王爺你自己了,你若是信任我們,我們也會盡全力,不讓你失望。你要是不信任,那我們說再多,也沒有用!”
慕容夜:“我需要病一場。”
蘇清晚挑眉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。
“我要讓外人,都以爲,我現在情況不好,病的很嚴重。”慕容夜道。
“是!”
“那簡單!你之前餓肚子,不喫飯,該不是也是爲了讓人家覺得你身體不好吧?”蘇清晚問。
慕容夜不說話。
那證明猜測不假。
蘇清晚讓慕容夜叫奉全進來。
奉全進來不久,也纔剛入夜,夜王府就亂成了一鍋粥。
夜王吐血,高燒昏迷不醒。
奉全派了全府的人去請郎中。
郎中一茬一茬的來,全在夜王府內。
幾乎整個京城的土郎中,都來過了。
這夜王的命,怕是凶多吉少。
這個消息,大半夜的,傳到了慕容明耳朵裏。
慕容明哈哈大笑。
一旁的手下,自然是跟着主子一起笑的。
“我還以爲,他慕容夜有多厲害,不過是跪了三個時辰,就成了這樣!身體這般的孱弱,就是給他當皇帝,怕也是個短命的!”
“王爺您說的是,論到長壽,還得是您!屬下們,祝願王爺萬歲、萬歲、萬萬歲!”
有人起了頭,其他人也紛紛跪下。
慕容明覺得自己就好像真的在做皇帝一樣。
俯瞰衆生,只覺得自己高高在上,無人匹敵。
“王爺,夜王府又派人來借御醫了,說是京城的土郎中,治不好王爺的病,要……要御醫纔好。”
慕容明:“告訴他們,御醫寸步不離的守着父皇,誰要是覺得,夜王的命,比父皇的命更金貴,便去請吧!若是耽誤了父皇的病情,該怎麼處理,怎麼處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