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翻譯,什麼意思都出來了。

    看來,她猜的沒錯,皇后纔不是省油的燈。

    也是,貴爲皇后,自己生不出兒子,也絕對不能讓寵妃的兒子佔便宜。

    叔可忍,嬸不可忍。

    更何況,麗妃和慕容夜都是這麼噁心的人。

    她是皇后,先弄死麗妃,再弄死慕容夜。

    此刻,蘇清晚心裏的小人,已經暗搓搓的揮舞着大刀,開始收割人頭了。

    看來,當初她的打算沒錯,不一定非得支持慕容夜。

    這狗男人,說話不算話。

    遲早要遭雷劈,自己要是不躲遠一點,指不定,就被連累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回到御書房,進御書房前,他又想起皇后說的那句話。

    皇上不問,她就不要說麗妃和皇后見了她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若是皇上問起來,那就和她沒關係了吧?

    抱着這個心態,蘇清晚歡歡喜喜的進了御書房。

    皇上在看摺子,蘇清晚狗腿的在旁邊磨墨。

    她特意站在皇上面前,只要皇上擡頭,就能見到她,那一定可以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
    只可惜,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了,皇上不曾擡頭,甚至彷彿不知道她來了一樣。

    磨墨不行,蘇清晚就給皇帝拿暖手壺。

    這御書房,賊冷。

    不能把皇上凍壞。

    暖水壺她都在案桌上放了幾個了,還是跟沒看到她一樣。

    這個辦法行不通,蘇清晚又讓人去取狐裘,往皇上身邊站。

    貿然披,她可不敢。

    只能等皇上擡頭。

    娘希匹的,還是不擡頭。

    蘇清晚都覺得皇上是不是死了。

    前前後後,都快試探了半個時辰。

    她不幹了,將狐裘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扔,剛打算一屁股坐上去。

    就聽見一聲咳嗽,“你這奴才,是準備將朕的衣服,坐到屁股下面?”

    蘇清晚及時的收回屁股。

    一臉諂媚,“皇上,瞧您說的,我是看狐裘累了,放在椅子上,休息一會兒。皇上,您辛苦了,奴才去給您端茶來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!”皇上拒絕。

    蘇清晚心中一喜,正好,她也不想去端茶。

    就想皇上問她今天去了哪裏。

    可皇上也只是說了這兩句話,又埋頭看奏摺。

    蘇清晚憋不住了,“皇上,你都看着這麼久奏摺了,不是休息一下,看看遠處,對眼睛好!”

    皇上又一次擡頭。

    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,朕見不到你這樣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笑笑上前,“皇上,您就不關心,奴才這一整天,都去幹嘛了?”

    “你拿朕的俸祿,卻不替朕做事,朕真要問你,下午去哪裏了!”

    蘇清晚不相信皇上不清楚。

    更何況,她不準備隱瞞。

    “奴才去了麗妃娘娘和皇后娘娘那兒。”

    皇上裝作好奇的看着蘇清晚,“哦,你去她們那兒做什麼?”

    說話的時候,不經意間,碰到了旁邊的暖水壺,差點沒熱死他。

    皇上不喜歡燒炭的味道,蘇清晚就讓宮人將碳燒水,灌進一個密封的壺裏,再套上一層厚厚絨布。

    若是放在身邊,溫度能上升不少。

    但是一口氣,放幾十個,這人也會熱的。

    皇上突然後悔了,自己裝了這麼久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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