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晚哪裏能不求饒。

    就差哭爹喊娘,求爺爺告奶奶了。

    “蕭……蕭長河……你……你大爺的,懂不懂……懂不懂什麼叫可持續,一次把我累死了,你還得另外找個媳婦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句話,刺激到了蕭長河。

    很明顯,他比之前更賣力了。

    他貼到蘇清晚耳邊,聲音很小,卻信誓旦旦,“不找別人,只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蘇清晚聲音越來越弱,到最後,幾乎聽不到了。

    都說沒有耕壞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

    她怎麼感覺,蕭長河越來越精神,她卻越來越萎靡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隔天,蘇清晚直接就不起來了。

    沈星想連着喫她做的飯三天的夢想,短短一天之內,就破滅了。

    一大早上,喝着白粥,啃着饅頭的沈星目光幽怨,且一直落在門口,就想看看蘇清晚什麼時候出現。

    結果這整天,她都沒出來,連個人影兒都不見。

    蕭長河自知自己過分了些,任勞任怨,又是端飯,又是幫着擦臉、擦手。

    按摩,舒緩筋骨。

   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。

    到了黃昏,蘇清晚下了地。

    她統共三天假,昨兒第一天,趕上了團圓飯,又做了餃子,放了煙花。

    不算浪費了。

    但是這第二天,一整天的時間,都叫她白白浪費了。

    晚上她準備弄點新鮮的。

    組織一個歌舞會,說白了,就是一羣人瘋瘋癲癲。

    篝火一點,歌舞一跳,再整上一堆喫的,喝的。

    還不忘記讓長生將大門打開。

    如此,有想看熱鬧的,就不由自主的進來了。

    有一就二,越來越多人來了,蘇清晚提出搞個歌舞比賽,自己還親自用紅紙寫了規則。

    不比誰好聽,就比誰掌聲多。

    怕丟人的,可以回家整個面具回來。

    第一名獎勵十兩銀子,十兩銀子,她掛在篝火旁邊的一根木棍上,給人一種伸手,就能拿到的感覺。

    有的玩兒,還有錢拿,不少人,還真就回去拿面具。

    男的,女的都有。

    家裏沒有的,就去大街上買面具,或者臨時走一個頭套,套住腦袋,只要兩個眼睛的地方,挖兩個洞,方便視物就行。

    一時間,這附近賣面具的小攤販,樂開了花。

    蘇清晚家裏,人越來越多。

    跳舞的,唱歌的,因爲一張面具,或者一個頭套,都放的很開。

    就像蘇清晚說的,不比唱歌好,不比跳舞好,就一個,結束了,掌聲最響亮的,就是今晚的奪魁者。

    還有人,自發的將家裏的鑼鼓,喇叭都拿了過來,也是一通表演。

    趁着最熱鬧的,蘇清晚提醒家裏幾個人,戴上頭套,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鄭國舅的老宅。

    大夥兒走的很遠了,幾個人才取下頭套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?不是明天才走嗎?”沈星忍不住問。

    “明天走?開什麼玩笑,明天出門,就被打成了篩子,我可沒那麼笨!”

    “你以爲,他們只在鄭國舅老宅外面等着你?回皇宮的路上,指不定都安排了人!”沈星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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