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間房二百兩?你們兩個,也只要四百兩,我搶走的那一沓,至少有十張,一千兩纔是!”蘇清晚說着,將銀票拿出來,數了數,還真是一千兩。

    柳承澤不好意思,“我要了四間房。一間房還得給五十兩的房費!”

    蘇清晚服了:“四間房?你們是打算一天換一間房住着?還是準備只住兩間,另外兩間,放行李?你們有那麼多行李嗎?家當都搬來了?”

    柳承澤沒好意思說,自己也算了她和蕭長錦一份。

    蘇清晚將銀票還給柳承澤。

    “拿着,笨死了你們!他蠢就算了,我記得你家是經商的。這商人,怎麼能被人騙?還是個滿眼都是貪婪的蠢貨?”

    蘇清晚都不好意思說柳承澤是商人的後代。

    怕丟了柳承澤家祖宗的臉。

    柳承澤紅了臉,“我爹不讓我管生意上的事情,讓我專心念書。”

    哦豁,這是準備讓柳承澤背叛祖宗家業?

    不過他都是舉人了,遲早得做官的,在古代,確實比經商有前途。

    “還愣着做什麼,銀票拿回去啊!”蘇清晚催促。

    柳承澤搖頭,“這是你搶回來的,就是……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喲呼,這麼賺的買賣?嘖嘖嘖,你爹要是知道,鐵定後悔沒讓你經商!”

    柳承澤:“我爹不會管的,出門的時候,他給了我一萬兩銀票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:“!!!”

    “我承認你爹很大方。但你也不能這麼用,我對你這點銀票不感興趣。”蘇清晚硬塞給柳承澤。

    “蘇姑娘,你還沒告訴我們,你怎麼會那麼及時的在那裏。”一旁的傅子航開口問。

    “還能怎麼會出現在那裏,就因爲你們兩個蠢啊!”蘇清晚是真的懶得和他麼客氣了。?

    她前腳剛離開悅來客棧。

    後腳就見他們兩個進了悅來。

    雖然只拿了很少的行李,但是看得出,他們是來住店的。

    她都知道,悅來客棧是搶手貨。

    最少得提前一個月來,他們倒好,這馬上就要參加科舉考試了,現在來京城。

    能再悅來住下才怪。

    本着是熟人,蘇清晚就在外面等了一會兒。

    果然,兩個傻鳥垂頭喪氣的出來了。

    再是被人騙到了巷子裏,乖乖往錢袋子裏拿錢。

    就巷子裏埋伏的那些人來看,今兒要是她出手。

    柳承澤那一萬兩保不住不說,搞不好,兩個人的褲衩子,都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可別和土匪強盜講什麼感情。

    不害命,已經算是仁慈。

    “總之,你們兩個算是走了狗屎運了,今兒遇上了我。挽回了損失不說,沒讓你們磕着,碰着。要怎麼着了,你們連會試都參加不了。”

    柳承澤和傅子航兩個,齊齊作揖,“多謝姑娘!”

    蘇清晚:“謝不是口頭上的,你們兩個若是中了進士,可要記得,欠我一份人情!”

    柳承澤:“一定!”

    傅子航:“我的命,都是姑娘救的,但凡是子航能做到的,一定幫到底!”

    蘇清晚:“很好!也中午了,我們找個地方喫飯,我餓了!”

    柳承澤:“好,我請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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