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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蕭長河一頭霧水。

    見他一臉迷茫,蘇清晚解釋,自己和馮懷清的親姐姐馮依依合作了。

    從二月科舉,到如今三月下旬。

    時間已然過去一個半月。

    這一個半月,她雖然對皇帝的事情不上心,可外頭鋪子的事兒,她沒少費心思。

    圖紙一張張的畫。

    馮依依家的布莊,又重新加了好幾種顏色,全是按照蘇清晚的要求染出來的。

    雖然這中間,馮依依爲了染出蘇清晚要的效果,廢了好幾批布,但是總算,染出來的布,沒讓人失望。

    就是馮依依,如今也是信心十足。

    畢竟,做生意的都清楚,人無我有,人有我優,意味着什麼!

    眼下,她照着蘇清晚的圖紙,她已經吩咐繡娘,私下開始趕工做衣服了。

    得虧這些年,沒人瞧得起趙家布莊,無論他們如何的努力,外人都從未將他們當個什麼,只當是秋後的螞蚱,蹦躂不了幾天了。

    至於趙尋,蘇清晚算是治住了他。

    輪椅趙尋給做出來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又讓他做摺疊桌。

    做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。

    偏偏的,水車的圖紙,就是不給趙尋。

    趙尋讓馮依依求了好多次,要看圖紙,蘇清晚也不讓。

    如今,趙尋可能是魔怔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讓他在外頭,看個木器行。

    大大小小的玩意兒,都有。

    他這些年,做的桌椅板凳,全讓蘇清晚吩咐馮依依給賣出去了。

    價格還比較可觀。

    馮依依也從未想過,自家相公,做着木活兒,還能補貼家用。

    總之,人比從前更有盼頭了。

    即便自家相公不管布莊,能夠再木活兒這塊,有所成就,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更何況,蘇清晚答應了她,遲早會讓他相公揚名立萬。

    不是別的,就是木活兒這塊。

    她相信蘇清晚。

    蘇清晚將這段時間的事情,簡略的告訴蕭長河,又提了自己讓馮依依派人去借蕭長玉鎮店之寶的事兒。

    蕭長河全然不知,自己離開這段時間,自己媳婦,竟然做了這麼多事。

    如此一比,頓時自愧不如。

    “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,你統統可以告訴我。”蕭長河說。

    這一次,他和南楚的使臣同行,雖然只是個參將。

    但是帶來的人,全是他的心腹。

    絕對不會出賣他。

    和上次不一樣,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做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“確實有需要你的地方,你幫我將玉佩取回來。還有那塊布!”

    蘇清晚進宮,自己的東西,都沒有帶。

    蕭長河那塊玉,蘇清晚更是寶貝。

    自然不可能隨身帶着。

    蕭長河:“稍後我回去一趟!”

    他和蕭長錦的關係,根本不需要隱瞞。

    所以蕭長河就算是回去,也能理直氣壯。

    不過他不會讓人跟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“那你能留在這裏多久?”蕭長河忍不住問。

    “待會兒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到底是宮裏的人,若是在驛館待太久,也不是個事兒。

    總不能,還留下喫個午飯的。

    “那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用管我,我會照顧好自己。若是有機會,我還會出來的。”蘇清晚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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