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?

    “不用,我馬上就走。”

    “蕭大哥,蕭二哥才參加完科舉不久,你不去看看他嗎?”蘇沫目光在蕭長河身上四處打量,最後落在他放東西的袖口。

    蕭長河鎮定自若,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心虛。

    “長錦那邊,日後自會相見!我還有事,先行離開。”

    蕭長河朝着原路返回。

    他一走,蘇沫光明正大的進了房間。

    她一路看過去,順着地上的淺淺的腳印,最後視線落在房樑上。

    蘇沫躍上房梁,順着印記,找了房樑上的暗格。

    打開暗格,裏頭只有銀票,其他什麼也沒有。

    蘇沫將暗格裝了回去。

    跟沒事人一樣,離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蘇清晚等到蕭長河回來,藉着上茅房的功夫,兩個人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,蕭長河將東西交給蘇清晚。

    “我們的房間,有人進去過。”蕭長河說。

    “東西被人動過了?”蘇清晚問。

    “嗯,很多地方,都有翻動過的痕跡,雖然盡力恢復原狀,但還是有區別。”蕭長河說。

    “會不會是他們有誰進去打掃過?”

    蘇清晚並不想懷疑家裏人。

    “應該不是,我出門的時候,交代過,我們不回來,房間就不用打掃。而且我進去的時候,房間裏,有厚厚的一層灰。”蕭長河道。

    蘇清晚腦子飛速轉着。

    短短時間,她列出了可能進他和蕭長河房間的人。

    除了蕭長錦和月兒可以排除,其他人,都是有嫌疑的。

    蘇沫,沈星,傅子航和柳承澤。

    若是他們四人中的一人,目的是什麼?

    是好,還是壞?

    蘇清晚一時拿不準主意,也不給不了蕭長河確定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這件事,暫時先不管了,反正最重要的東西沒丟。”蘇清晚道。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“時間不早了,我也得回去看看情況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蘇清晚這趟來,根本沒有見到南楚公主,至於三位親王交代的事情,她更是一件也沒有做。

    不過蘇清晚不着急。

    這給公主請平安脈的事兒,也不是一天兩天。

    除非南楚公主恢復,不然她應該還是有機會出來的。

    當然,也許皇上會換人。

    不過還是那句老話,到了她手裏的東西,就別想着她會吐出來了。

    回了宮,蘇清晚如實稟告。

    包括南楚公主,水土不服的事兒。

    八個太醫,愣是沒看出一丁點病,皇上也不是省油的,自然明白這其中的貓膩。

    他心中給南楚使節預設了時間。

    又吩咐蘇清晚明日繼續去看公主,依舊是賞了一堆的寶貝。

    蘇清晚別的不管,能夠再出去,對她來說,一定是一件好事兒。

    夜深人靜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睡下了。

    蘇清晚將蕭長河的玉佩還有皇上的玉佩,放在一起。

    雖然蕭長河的說法沒錯,確實這天下質地一樣的玉佩,多了去了。

    可是兩塊玉佩放在一起對比的時候,給蘇清晚的感覺,就是同一塊玉石,雕刻成的兩塊玉佩。

    便是蕭長河這塊,不是龍紋。

    蘇清晚頭疼不已。

    又將那塊染血的布,拿到了手上仔細觀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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