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晚身後兩個小太監,這會兒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。
“公公,不是說去看公主嗎?您怎麼走這麼快?”
其中一個小太監氣喘吁吁的問。
蘇清晚:“平時讓你們鍛鍊,你們不肯,這才走幾步路,就氣喘吁吁的,就這樣,怎麼讓你們保護皇上?”
兩個小太監還在喘氣,態度倒也認真,“公公,我們錯了。”
蘇清晚:“看在你們還會認錯的份兒上,饒了你們!”
蘇清晚這句話,是故意對着蕭長河說的。
不管蕭長河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,她都懶得理他了。
徑直去了安世子處,去找公主。
昨日見不到的人,今日總算是見到了。
只是,隔着一層面紗。
蘇清晚只能看到公主的眼睛,很圓,很大。
擁有這樣一雙眼睛,勢必也不是什麼醜人。
也就是說,蕭長河一個上午,都是和這位公主一起。
蘇清晚生氣了!
還是哄不好那種。
她讓御醫給公主診完脈,不給蕭長河任何的機會,就回了宮。
回去之後,復了皇命。
自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頭,生悶氣。
宮裏人都習慣她這樣了。
沒辦法,皇上都默許她摸魚,誰敢拿她怎麼樣?
蘇清晚氣了一下午,吃了晚飯,開始雕琢玉。
一干就是半夜。
最後,累極了,才睡下。
第二天,皇上又讓她去看望公主。
蘇清晚不願意了。
人家公主,都願意和參將偷偷出去玩兒。
還習慣遮面,她去幹嘛?
不去!
皇上只以爲,她知道公主裝病,不願意伺候。
便是好脾氣的哄着。
“你不是總想出宮?今晚朕允許你再宮外家中留宿,明日一早,滾回來伺候朕!”皇上很大方。
可一想到蕭長河那死人,又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皇上還以爲,他這是被人給了下馬威。
有意無意暗示,“你是伺候朕的人,雖然哪哪兒都不好,但是和德福一樣,朕的狗,哪裏容別人隨便欺負?”
說難聽點,一個背離故國的公主,又有誰會將她放在眼底?
便是欺負了,又如何?
蘇清晚又有種被冒犯的感覺。
她堂堂正正一個人,得,成了狗一樣地位的。
偏偏人家還覺得她佔了便宜。
什麼世道?
死糟老頭子!
蘇清晚在心底罵了皇上一百遍。
領了旨,又準備去皇宮。
……
驛館內。
南楚公主楚涵雅又吵着鬧着,要離開驛館,出去玩兒。
安世子那邊,倒是好解釋,幾句話的事兒。
相信他也不會拒絕。
畢竟,他昨天答應的可乾脆了。
但是當楚涵雅去找安世子,他卻道:“昨日不是讓你如煙齋買些脂粉嗎?你怎麼沒去?”
“什麼如煙齋,什麼脂粉,我不想去,我也不想買,我們南楚有最好的脂粉,我不喜歡這裏的脂粉。”楚涵雅直接拒絕。
她去玩兒,可不是爲了什麼脂粉去的。
脂粉什麼時候不能買?
她的好心情,絕對不能被破壞!
“那就不許出去!”安世子道。
在旁人面前,他能夠做到笑面虎,但是在這位公主面前,他要正常許多。
不會隨時隨地的笑。
不爲別的,就因爲他和公主青梅竹馬。
就因爲他是帶着任務而來!
“你敢兇我?”楚涵雅死死的盯着安世子。
“公主,這裏不是南楚皇宮,是周朝,你別忘了,你來這裏的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