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切勿這麼做。你若是一人出去,有什麼危險,不僅僅是末將和手下的士兵會被懲罰,你自己也會受傷害。還是留在驛館內,有我們保護,最安全!”

    蕭長河說不出哄人的話。

    就算是哄人,他也只會哄一人。

    那便是自己的娘子。

    楚涵雅沒想過,一個小小的大周參將,也敢拒絕自己。

    頓時火冒三丈!

    “你是公主,還是我是公主?本公主想要做什麼,需要和你報備?不是求你,你願意陪本公主出去,那便去。

    不願意去,那你別來!不過醜話說前頭,本公主要是少了一根頭髮,不止你們皇上不會放過你,我父皇也不會放過你!”楚涵雅道。

    蕭長河臉色沉了下來。

    這南楚公主,分明是在威脅他!

    有求於他,還要威脅他,這算是什麼道理?

    蕭長河剛準備堅持自己答案,拒絕陪同。

    一個侍衛跑了過來,“蕭蔘將,宮裏來人了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又來了。

    這一次來,還能在宮外住一個晚上。

    她的到來,讓才被南楚公主威脅,滿身戾氣的蕭長河,瞬間收斂了戾氣。

    人也變得祥和了許多。

    “走,去迎接德公公。”

    蕭長河帶了兩個侍衛,去門口迎接。

    楚涵雅覺得自己被忽視了,氣的跺腳。

    “不陪本公主出去,本公主就不能出去了嗎?世子哥哥都同意本公主可以出去,你一個臭參將,憑什麼不同意?”楚涵雅自言自語的說了這番話。

    最後看了一眼蕭長河離開的方向,她嘴裏發出一聲冷哼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蕭長河去驛館大門口,果然見到了帶御醫過來的蘇清晚。

    只是,和昨天一樣,也是不理會自己。

    蘇清晚越過蕭長河,徑直進了驛館。

    同樣得知消息的安世子,也來了門口。

    “德公公,又勞煩你和幾位御醫跑這一趟,辛苦了,快些裏頭請!”

    蘇清晚跟着安世子進屋。

    蕭長河緊隨其後。

    他一雙眼睛,便是循着蘇清晚去的。

    可她不曾給自己一個眼神。

    蕭長河慌了。

    他完全不知道,發生了什麼。

    屋內,安世子讓人沏了一壺茶,想着和昨天一樣,一邊喝茶,一邊拖延時間。

    又或者,眼前之人,離開一段時間,總之別找麻煩就行。

    蘇清晚懷了孕,不喝茶。

    安世子喝了一杯茶,她面前的茶一口未動。

    “德公公怎麼不喝茶,是這茶葉不喜歡?還是泡茶的婢女,泡的茶,顏色不對?”安世子問。

    蘇清晚笑了笑,“口不渴!”

    “安世子,昨日我來,未見公主,但我聽御醫說,她這水土不服之症,好的差不多了。今日不該還臥病在牀吧?”

    安世子沒想到,眼前人,突然提公主。

    一時,竟然有些措手不及。、

    “公主她……確實好的差不多了,不過今天早上,又有些不舒服。許是昨夜受了風寒,驛館內的大夫,也吩咐,最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安世子,皇上今日問我,公主和南楚使節,到底何時能夠進宮,我着實不知道,該如何回答,這個答案,還要安世子你告訴我。”

    蘇清晚心情不好。

    特別是見到蕭長河之後,心情更不好了。

    跟個沒事人一樣,不知道她很生氣嗎?

    蕭長河她爲難不到,這個安世子,她難道也不能爲難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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